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不必在这里辩来辩去,浪费时间,不如先说说你长兄,佟益襄是如何让你卖粮给高家的,他怎会知晓岚州有余粮,你是不是早通风报信过?”
佟烨枯石般杵在原地,不言语亦不装模作样地嚎啕,安静了好一阵才道,“季将军既已如此断定,小人也不再多言,可长兄托付卖粮一事,小人实无半句虚言,一应事务都是谨遵长兄书信,长兄时任兵部侍郎,权重威深,小人不敢不听,连私报给突厥一事,亦是长兄事先嘱咐,请大人明察啊。”
“你是不是觉着我们二人极好愚弄”,季息抽了鞭子,走至佟烨身前,手腕一抖,皮革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响声,“先不说佟益襄让你私报突厥,他能从中得什么好处,哪怕就是他授命你如此,你以为现在搬了兵部侍郎出来,我们就怕了?做梦去罢,这件事今日不说也得说!”
季息瞟了石隽一眼,禁室里即刻搬进了诸多刑具,佟烨抖着腿,已吓得嚎叫出声。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