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叫了。”
陆熵黑眸里笑意更重,说话时嘴唇微微碰到他的手心:“那叫老婆。”
迟雪洱眼睛微微睁大,手腕也一下酥麻得没有力气,陆熵顺势拿下他的手,在他瘦削雪白的腕骨上印下一吻,轻撩起眼皮:“老婆,我们是不是还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迟雪洱只顾得盯着他说话时性感的唇瓣去看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支吾着问:“什么事?”
陆熵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缱绻厮磨:“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迟雪洱的手果然抖了一下,紧接着又不受控地继续微微发颤,嗓子绵软:“我,我知道。”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履行我们今晚的职责了。”
哪有把洞房说成是职责的,迟雪洱臊得厉害,明明是早就做过八百回的事,怎么在现在这个最名正言顺的节骨眼反倒有种格外强烈的羞耻感。
慌乱之下又瞥到刚才被随手放到沙发上的那个大礼盒,他立刻急中生智:“我,我想先看看顾砚送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嗯?”陆熵从他胸前抬起头,嗓音里已经含了明显的,火热粘.稠的欲色。
听得迟雪洱心脏紧都紧缩在一起,后腰隔着衣服被他掐得又疼又烫,知道逃是肯定逃不掉了,但还是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
陆熵没办法,皱眉瞥向那个礼盒,伸手拿过来,动作略显粗暴地解开上面的丝带。
“这是什么。”
礼盒打开后,两人在里面看到一大团膨胀的粉红色,白纱的质地,蓬松柔软。
陆熵撩起来看了一眼,大致分辨出它的形状,眸中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低声回答迟雪洱。
“婚纱,粉色的。”
“啊?”迟雪洱有点懵,以为是陆熵看错了,也凑过去仔细瞅:“真的假的,为什么会送婚纱,给谁穿的啊。”
陆熵已经把婚纱全部取了出来,底下的裙摆虽然大的夸张,但上面的抹胸还是明显能看得出尺寸:“应该是给你的,宝贝。”
“……”
迟雪洱懵完了,看着陆熵状似没有在跟他开玩笑的神色,然后开始崩溃。
什么鬼东西,顾砚这个不靠谱的!果然就不该对他的礼物抱有任何期待,还说他工作忙,迟雪洱看他根本都是装出来的,不然都忙成那样了还有心思想出送婚纱捉弄他的骚主意。
婚纱下还有一张贺卡,陆熵拿起来打开看了看,给迟雪洱下了最后的判书:“顾砚说这是他托认识的意大利设计师亲手设计的,全球仅此一件的限量款,希望你会喜欢,还有,穿上玩得开心。”
开心个大头鬼,迟雪洱简直听不下去,从他身上跳下去想要跑开。
陆熵一把勾住他的腰:“洱洱去哪。”
说话间,迟雪洱感到他的火热的胸膛已经贴了上来……:“宝贝歇了两天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洞房了吗。”
迟雪洱汗毛直竖,说不清是兴奋,还是被他下面那玩意给吓的。
不等他回应,陆熵已经把他一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还拎着那件限量款婚纱。
迟雪洱瞅一眼那一大团粉红色都觉得眼睛发晕:“洞房可以,但我不要穿那个。”
陆熵“嗯?”一声,语气显然不赞同:“那怎么行,小砚这么用心准备的礼物,如果不派上用场不是太可惜了吗。”
不过就是送了一件婚纱而已,这么快称呼都变了,何其善变的嘴脸!
迟雪洱抱怨:“觉得可惜你自己穿啊。”
陆熵:“尺寸不和,不然下次再买件我能穿的?”
他还真的要穿?迟雪洱想象一下那副画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摇摇头,抱住男人的脖子软声求饶:“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