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张纸巾解决掉。
“疼?"
我的脑袋还维持着向上抬头的姿势,逆着光以及眼泪模糊视线,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从声音里却听出来他的心情不算糟糕。
说是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像是被蚊子扎了一下。
"看。”
他把镜子摆在我的面前。
璀璨的星星落在舌头之上,在话语之间可以窥见。
只有使用凝才能注意到,那枚星星里蕴藏着浓厚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念力
闪烁的是紫色的光亮。
不论何时何地,无法隐瞒无法逃离。
“怎么样?”他问我。
“我很喜欢?”我大着舌头。
轻微刺痛,但是可以忍受。
我抬头看向糜稽少爷的脸,打探他的表情试图从中理解他的心情。
好像和平时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的眼眸漆黑,和揍敌客家族基因里所延续的歇斯底里一般隐藏在黑暗里,只有对视的时候才能让熟悉的人心知肚明。我的眼眸被一只手盖住,视线落入黑暗。
“睡吧。”他干涩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听见他喉咙滚动什么,像是吞咽了什么。
我下意识眨眼,但他的手没有离开,而是气息凑近了我。
只有一瞬。
快到我没有意识到他的任何意图,他便抽身离开。
整个人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上,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而不停跳动的心脏也恢复正常的跳动频率。
离开之际,他听见空气中传来微弱的声音。
“晚安。
咔哒一声,他按下关灯按钮,房间陷入黑暗而房门被轻轻关上。
“真的没事吗?”酷拉皮卡看向妮翁边上的那对不正常的上下级两人。
边上的旋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没关系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那么独特的合秦旋律了
她伸出手像是指挥般:“暴雨之中的探戈,交缠又蕴含深刻情感。”
酷拉皮卡不是很明白音乐,他看向奇牙哥哥和那位女仆的方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明明之前去揍敌客家的时候,奥露艾塔小姐似乎没有透露出更深层次的情感。
但是酷拉皮卡不自觉想起小杰曾经问过的话。
“奥露艾塔姐姐你肯定很喜欢[糜稽少爷]吧?”
她没有回答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酷拉皮卡上前紧跟在现在的雇主不远处,不需要多想这些
不应该从他人无害的那一面下论断决定对方不存在阴暗面。
硬币有两面,人不例外。
他应该继续的是自己的道路。
而走在前面的人似乎有所感知一般,回眸瞥了他一眼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