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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谢羱的奶娘柳嬷嬷来问谢羱的意思,谢羱本就是个喜静的人,所以府上的仆从并不多,现在听姜竞霜这么说,也没有反对,只是等柳嬷嬷走后,对姜竞霜道:“你有什么想法也该先告诉我一声。”

姜竞霜不安道:“我不愿打扰夫君休息。”

谢羱看了她良久,叹了声气,示意她躺到自己的怀里:“竞霜,我若能跟你白头偕老该有多好。”

姜竞霜在他的怀里,听到这句话到底还是真情实感地流了泪。

却说长安那头,姜竞霜不愿写的信,早在谢羱病倒的那天,就被谢家族长请人快马加鞭送到了谢羯手里。

谢羯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来自族里的信了,他这人亲缘淡薄,连年幼的血脉相连的弟弟都能狠下心分了家不管,又怎么可能在乎所谓的族亲。

那负责送信的人在高大轩敞的谢府门前徘徊许久,才终于等到下衙归来的谢羯。

那是临安小县见不到的气派,尽管谢羯已经足够低调,但那四抬的大轿与负责喝道的吏人还是吓到了他,但他转头一想,这是为着谢羯的亲弟弟的事来,因此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拦住了轿子。

一个身着劲装,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护卫来驱赶他,他忙大喊:“尚书大人,你的弟弟不好了,快死了!”

俄而,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挑开了轿帘,露出坐着的朱红色绣豹补服的男子,他乌发竖起,头戴长翅官帽,倒是把那俊美秀逸的五官都显眼地衬托了起来,他低垂黑眸,即便没什么表情,瞧着倒是个十分温润的君子。

但他开口,声音清朗若冰玉撞清水,虽含笑,却莫名地透着独属冬日的彻骨寒冷。

“这不是还没死吗?”

轻飘飘一句,漫不经心地像是在指责族人多事。

那人一噎,像是死活都想不明白,亲兄长得知亲弟弟要死了,怎么会是这么个反应。

护卫会意,要来驱赶那人,那人恐错过这次,再没有其他机会见到谢羯,忙不迭道:“阿羱快死了,可恨他身边有个妖女,哄他喝鹿血酒,败坏了他的身子,现在看他要死了,就和家里人联合起来算计阿羱的家产,那可是叔叔婶婶留给你们两

兄弟的家产,她都要吞了!阿羱却被她迷得失去了理智,似乎真想把这家产给了外人。”

谢羯只听了个开头就意兴阑珊地放下了轿帘。

什么妖女,既没有亡国也没有灭种,不过是想要乡下几亩地,他懒得应对,何况既然分了家,哪怕谢羱做尽了蠢事害了自己的性命,也该跟他毫无关系才是。

不过谢羯没有想到,几日后他还是去了临安,只是这次是奉了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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