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好,我等你。”
温珩之脸上的笑意总是十分浅淡,却让人足够惊艳。
钱满满却无心欣赏美色,心不在焉地冲着温珩之挥挥手,转身离开。
蝉师兄方才与她传讯,让她尽快抽时间去药宗一趟。
言辞急切,让她隐约有种不妙的预感。
“蝉师兄,我来了。”
钱满满一到自在峰,直奔蝉百草所在的炼丹房。
没等蝉百草说话,她便着急地追问个不停:
“师兄找我是不是因为月芨草的事,师叔的腿是不是有救了!”
然而,她等了一会儿,蝉百草仍旧没有没有回答。
钱满满的心一沉。
蝉百草平静好情绪,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是,也不是。”
在钱满满不解的眼神中,他解释道:
“上次我匆匆离开,忘记告诉你,七长老的身体比之前诊脉时更差了,可能承受不住月芨草的药力。”
钱满满的脸仿佛失去了血色:
“那怎么办,药师叔有办法吗,师兄你有办法吗。”
蝉百草抹了抹脸,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师尊这几日研究了新的药方,如果七长老能够在服药之前进行一段时间的药浴,或许能增加一些成功率。”
“但是……”
蝉百草看着钱满满,继续说道:
“你也亲眼见过七长老的性子,我之前想帮他把脉,都跪在那求了很久。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身体更差了,需要药浴,他说不定会直接放弃希望。”
“所以,师兄你的意思是?”
钱满满犹疑着。
“我想,如果是你去劝说七长老,或许能够成功。”
蝉百草说着,上前一步,双手握紧了钱满满的肩膀。
“好师妹,这次就靠你了,千万不要拒绝我。”
毕竟钱满满可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七长老不抗拒触碰的人,蝉百草只能将所有希望压在她身上。
钱满满当然不会拒绝。
尽管她不觉得自己有重要到能改变小师叔的想法,可至少要去试一试。
“好,师兄我答应你,但我不能保证成功。”
钱满满收好蝉百草给的草药,用力地点点头。
二人的谈话结束的很快,既然已经达成共识,钱满满只想快点回到望云峰陪小师叔。
不曾想,她刚走到传送阵前,又见到了前阵子在灵田与她发生不快的娇纵女弟子。
“又是你,你来自在峰做什么。”
女弟子拦住了钱满满的去路。
说着,她神情一变,多了几分不悦:
“你身上怎么有药师兄的味道,你是他什么人,你们做了什么。”
“请让一下。”
若是平时,钱满满或许会好声好气地跟对方交涉。
可她一大早刚听到了坏消息,情绪正郁闷着,实在没功夫与对方纠缠,直接一个跨步走进传送阵,消失在女弟子面前。
“哪有什么味道。”
钱满满回到望云峰,看到熟悉的青竹林,烦闷的心绪才消散了些许。
她回忆刚才那位女弟子的话,纠结地侧头闻着自己肩膀。
“满满怎么不进来。”
温珩之察觉到钱满满正在洞府前,却一直站着不动,干脆自己推着轮椅到了洞府外。
“小师叔……”
钱满满瘪了瘪嘴,有些委屈。
很多事情自己经历时没觉得有什么,事实上的确不值一提,可一旦有人关切了一句,就瞬间变成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