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让她咬下谢园的耳朵。
“家主,您快让人将这当众行凶的人拉下去!“谢园终于坐不住,吓得躲到椅子后面。
“肃静!"谢华用力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冷冷的看向谢园,“字据上虽这样写,但不要脸的用沙参换人家这么多钱,实非淑者所为,你就以这样的品德当我谢家族学的先生吗?”
谢华久居官场,她的眼神还是很有威严的,谢园扶住椅子,冷汗流了满背,“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我又没有逼她。”
心中暗自抱怨,早听母亲说谢华此人古板正义,果然够装模作样,居然不帮亲戚倒帮外人说话。张屠妇闻言原本被按住的身体又挣扎起来,她目眦欲裂,“你情我愿,什么叫做你情我愿!欺负人不识字叫你情我愿吗?用沙参充作人参叫你情我愿吗!”谢园后悔一步,确认她没力气挣脱,才用衣服擦了擦汗,狡辩道:“那你证明这是我逼迫你的啊,这手印难道是我逼你按的吗?”
谢炳焕觉得这人也是无敌了,好一个从不内耗自己,发疯外耗他人。她凑到崔暗梅耳边吐槽:“好生不要脸。”连一向端庄持重的崔暗梅都认同的点了下头,他也鲜少见到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
直到谢华咳嗽一声,朝他们的方向瞪了一眼,谢炳焕才和崔暗梅拉开距离。
咋啦,合法妻夫,他们合法的,羡慕就回去找自己的夫郎。
从张屠妇这件事可以看出大周的法律仍然存在着漏洞,她虽然无耻,但的确不算违法,可谢园做的恶事可不止欺诈张屠妇一件。
谢园回到位置上,可还没等她坐稳,又有四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谢园一见她们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