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
玉蝉衣却问微生溟:“你怎么知道我心情好?”
她心情确实很好,这点玉蝉衣自己也没想到。
她本以为自己再度踏进承剑门后,就会像上次去名剑堂一样,脑海里会被痛苦的记忆与仇恨填满。可她这一次来是带着对薛铮远的期许而来,来到承剑门,确定了薛铮远真的在帮她引开陆闻枢,并且平安无事后,心情自然是会好的。对薛铮远的戒心彻底放下的这一刻,玉蝉衣感到久违的轻松。但......微生溟是怎么又看出来了?
玉蝉衣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可不觉得她有将心情写在脸上。微生溟挑眉道:"因为我不是狐狸脑袋。
涂山玄叶:“
......"
"欺师!我要和你们师姐告状,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师父!”微生溟皱眉道:"师父不觉得,一个要去找自己大徒弟告状的师父合该受弟子欺负吗?涂山玄叶气得浑身白毛乱颤,却又无话可说,他这次谁的肩头也不站,扑通一声跳到地上,并将一个装满了宝石与贵重法器的法袋狠狠丢到玉蝉衣怀里:“将这个带回给你师姐,我回宫主那边生气去了!”
一团白毛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气咻咻地往前跑开。
玉蝉衣忍不住笑开了。
涂山玄叶跑开了一阵后,又折返回来,只巴着玉蝉衣的裙摆,理也不理微生溟,他问:“我新收的那个小弟子怎么样了?”
“樊小凡吗?"玉蝉衣道,"他出门除草,之后好久没回来。”"师父担心他出事了?"玉蝉衣心提了提。
“谁担心他啊,就是问问。"涂山玄叶道,"他出不了事。"微生溟道:“樊小凡到底什么来头?"
涂山玄叶睨了他一眼:"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我这个合该被徒弟欺负的师父是不会说的。
"
涂山玄叶再度跑开。
看师父的意思,这樊小凡似乎不是陆闻枢那边的。"
玉蝉衣道:"我看你也该积点口德了,你刚刚不惹师父,说不定他就告诉你了。不过,微生溟无所谓地耸耸肩:"但你也被逗笑了不是吗?"
架不住的感觉再度向她袭来,令她气燥。
玉蝉衣:“我......她看着微生溟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和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对他有些招微生溟:"逗人笑总算功德一桩,坏了口德积了功德,扯平了。"玉蝉衣:“.......”
他还真是口头功夫厉害。
一
时没想好要怎么说过他,索性不说话了。
另一边,薛铮远回到了承剑门主峰。
远对她多了许多担心。
玉蝉衣既然已经来到承剑门内,是方便了他与她联络,但未尝不是羊入虎口,让薛铮他要更加谨慎地行事,确保陆闻枢不会去找玉蝉衣。
在议事堂外等了大概有两个时辰,议事堂的门才缓缓打开。一身绮罗的星罗宫宫主从里面走了出来,见是星罗宫宫主,没等她走到眼前,薛铮远连忙肃正站好,朝她见礼。
星罗宫宫主在薛铮远面前停住了脚步。
"薛少谷主。"星罗宫宫主唇弯了弯,她道,"从前我觉得你差些气候,今日再见,却真的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了。你比你爹有出息啊。"
薛铮远连忙自谦道:“宫主实在是谬赞,比起家父,我还....."话音未落,想到玉蝉衣刚刚向他提到过星罗宫,薛铮远福至心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是已经从玉蝉衣那知道了一切。
他抬眸看向星罗宫宫主,眸光隐隐激动。薛铮远听出了星罗宫宫主话里的深意--她这且,决定站在他们这边。
不然,以星罗宫宫主的作风,根本不会主动来找他搭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