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告诉他,我看到了灵儿死之前的场景,却没看到凶手。我把话说得模棱两可,他一定关心我在做什么,关心我是否又知道了什么,甚至可能在怀疑我。他不放心我,正好,我也不放心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与他皆是螳螂,也皆是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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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薛铮远勾唇一笑:“有些事还是得做了,才知道我原来还有这种本事。”他举目望向云影疏淡的长空,"这种将自己当成绳索套在别人脖子上的感觉真好,灵儿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玉蝉衣并不讨厌看到别人身上的张狂,只要这张狂背后的本事是真的,她笑道:“那你要当心着些,可别让人把你这绳子给割断了,不然灵儿会生气的。”两人笑过之后,想到同一个人,都沉了声。
薛铮远先打破了这沉默,他问:"我能不能看一眼那只傀儡?"的掌心里,哪怕只有三寸高,依旧栩栩如生。
"'陆婵玑’吗?"玉蝉衣没有拒绝他,她将藏于法袋中的傀儡取出,巴掌大的傀儡站在她“这就是陆婵玑是吗....薛铮远视线扫过傀儡的脸,又抬眸,扫过玉蝉衣的脸。他苦涩道,"好细致的雕工。"
原来陆闻枢还有这样一面。
的,但具体什么时候找你我也说不清,总之,我自会找合适的时机去找你。"嗯。"玉蝉衣很快将手里的傀儡收了起来,她道,"不和你聊太久,之后我还会找你薛铮远以心声提议道:"我和你吵一架吧,这样哪怕隔墙有耳,我也有的说。"么隔墙有耳?
玉蝉衣往树梢上看了一眼,涂山玄叶正惬意眯着眼睛迎着风吹,没什么动静,哪有什但她乐得配合薛铮远,让薛铮远少焦虑一些。
"好啊。"玉蝉衣说。
你,不打一声招呼就用了凤凰于飞’,这账我迟早和你算个清楚!”薛铮远咳了咳,脸色怒红道:“玉蝉衣!别以为你拿下了论剑大会的头筹我就会高看捕捉到玉蝉衣似笑非笑看着他的目光,薛铮远差点没能将愤怒的样子表演到底。玉蝉衣清了清嗓子,倨傲开口:“我等着你来和我算账。”薛铮远“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离开时却脚步轻快许多,看上去一扫往日的沉闷压抑。肩上。
压倒树枝、在树顶站着的涂山玄叶懒懒打了个哈欠,在薛铮远走后,跳回到玉蝉衣的涂山玄叶也张望着薛铮远离开的背影,他好奇问:"小徒弟,蓬莱之后这几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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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玄叶道:“我记得在蓬莱时,这位薛少谷主看你相当不顺眼来着,怎么突然就变得对你言听计从了?"
"小徒弟,可以啊,有手段。"
玉蝉衣道:"师父说得太过了,他与我同仇敌忾罢了,哪里算得上是言听计从?"走过来。
涂山玄叶轻"啧”一声,扭动脑袋看向玉蝉衣身后,玉蝉衣也回头看去,见微生溟缓步“什么言听计从?"微生溟道,“薛铮远吗?
"
玉蝉衣道:“别听师父的,师父他顶着一颗狐狸脑袋,一知半解时就乱下妄言。”涂山玄叶:“......"生气地从玉蝉衣肩头一跃跳到微生溟的肩上。敢笑话。
跳上去后,涂山玄叶朝玉蝉衣咧了咧嘴,说道:“真是我平时管你管得太少,连师父也要是涂山玄叶本人朝她龇牙咧嘴一-那场景一定怪异,但狐狸咧嘴那就是卖萌了,玉蝉衣道:
"是师父先笑话我的。"
涂山玄叶爪子拍了拍微生溟,示意微生溟帮他说话,微生溟不紧不慢道:“小师妹会和师父开玩笑,是小师妹难得心情好,师父最好不要破坏了她这种好心情。涂山玄叶:“.......”
“开心什么?"涂山玄叶不解,歪头看向玉蝉衣,"你和风息谷少谷主聊的事情,可不像是什么值得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