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递给宁音纸笔让他写写两人回家后都做了些什么。
洗狗,小昭干的。
补墙,扫院子,择菜,收衣服,洗碗,做饭,宁音干的。
小昭手划坏的时候宁音在和面,邹黎捏着小昭的脸不让他装傻低头:“你自己说,宁音什么时候把你送过去的茶杯打碎的?说谎也不知道打草稿,你把茶送过去,茶杯的碎瓷片怎么会出现在厢房里?”
难不成是瓷片长了脚,嫌弃墙边灰大,特意跑到干净的厢房才肯躺下?
哼哼唧唧扯着袖子不说话,解释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小昭别着脸的样子和犯了事的2023如出一辙。
“行了,”邹黎三言两语审案完毕,“小昭故意摔坏杯子还想嫁祸宁音,割坏手算咎由自取。”
至于惩罚,邹黎主打一个张弛有度:“你们两个从今天起都回厢房睡,宁音睡床,小昭睡地上。打破的杯子钱就让小昭干活来抵,这几天先缓一缓,等他手上的伤养好了,接下来一个月里所有的清扫杂活宁音你都让小昭去干。”
小昭闻言又要哭:“我不要……”
“不想干也得干,”邹黎截住小昭的话头,“再闹就干两个月的活,还不乐意就一直加一直加,直到过年别家都出去逛街看花灯,我领着宁音出门,只把你自己留在家里苦兮兮包饺子!“
“宁音,你和他住一起没问题吧?”邹黎处理完小昭就转头去看哑郎:“小昭还得扎上几天的针才能彻底治好,这段时间晚上还要麻烦你照看他。”
看了眼泪吧嚓的小昭一眼,宁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