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护主。
可偏偏这一个动作,有心之人总会多想,他们所有人眼神飘忽,随之变成愤恨。
“大师兄,你要对我们拔剑?”
“你就如此信她?”
他们盯着那柄护过她们千百次的铁剑,满嘴逼问。
徐帘雾克制着眩晕的感觉,濯缨剑支撑着他的身体,眼神稳稳地落在位于最前方的楼莺、应袂二人。
“何至于去信她,是你们都在害怕。”
应袂涨红了脸,低头不言。
楼莺一时哑声过后则是无穷无尽的理由。
“当时师兄受重伤,我们又怎可继续叫一个魔道栖身左右。”
“师兄是受了他的好处,是以要救一个入魔之人,何曾考虑过苍生道的难处。”
“我们之中,多少人被打伤,如今拖着残躯苟延残喘,师兄莫不是想亲手杀了我们,师兄心里怕是早就忘了,凌霄师叔如何嘱咐你要顶着一条命护卫我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