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低下头,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不急不忙地先把灯收起来,小幅地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衣服摩挲声在寂静的宫道上孤独地回响,这个动作,几乎像是把卫崇一个人晾在墙上。
然后,就在空气彻底冷却下来之前,她才终于缓缓开囗。
“说得不假。“她轻声道,但边说话,边与话中含义截然相反地摇了摇头,又顿了顿,方轻声道,“但我今日不是带你来同你说这些的。道理昨日我们已经说过,都是大同小异,你也不是三岁稚童,没必要再重申一遍,倒显得我啰嗦。何况你自己也确实都明白,不是么?
“………我是来同你道一声歉的。”
闻言,卫崇“嗤一一"地往下滑了一截,又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形。他的衣袍仍挂在那墙上,险些扯坏,但也顾不上管了。
“一一什、什么?"他惊得几乎连话也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