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不出、与世隔绝。”有关自己的传闻在外沸沸扬扬,先前北杏之时故作不知。乃是顾忌鲁公在场而出于礼数,眼下再装傻充愣的话,势必会引起卢氏狐疑。
流白轻叹,“卫姬夫人染病早逝,家兄卫公也曾遣使来致丧。听闻之后三公主也居于此地,不知近况如何?”卢氏始终从流白的言辞神情之中找不出破绽,却仍旧不死心,“流白和她生母一样性格孤僻,这些年来也拒绝外出,我等总有心关切也实属无奈。公子既已到此,又是未婚夫婿,不如就借着你的脸面我们进去探望一下?”
流白看向封死的正门,面露难色,“虽说大婚之前不宜相见,然则若是三公主不介意,在下荣幸之至。只是正门已封,不知该如何拜访?”
眼见流白未有推辞之意,卢氏顺势伸手指向围墙那处不起眼的小门,“这些年所有用度都是由此送入了,公子若有意.………“母亲。”
叔纠上前小声道,“三妹妹一向不喜被人搅扰,如今婚事初定,还未及告知她知晓,若是仓促就领着公子晁去拜访,只……”
余语未出,卢氏了然叔纠想要提醒自己,若是因此激怒了澜苑内的流白以致婚事有变,只怕得不偿失。可话已出口,卢氏又怎能出尔反尔。
正值犯难之际,院墙深处弦音外扬,其调阴沉肃穆,透着淡淡的哀怨与怒气,令人不寒而栗、望而却步。流白听罢心中有数,薄薄笑意隐于唇角,适时拱手主动请延,“国后,三公子之言有理,方才或许是在下略显心急,拜访三公主还是等通报之后再郑重登门为好。”卢氏正好顺坡下阶,“也罢,这孩子从小缺管少教,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