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觉得人这一辈子有很多值得珍惜的事物。
爱情是没办法排在第一位的。
她会有自己的学业,事业,和家庭,友情。
排在第一位的自然是奶奶,然后是她的未来,朋友.....等等。
最后才是可有可无的爱情。
爱情这种东西虚无缥缈,镜花水月。
只在拥有的时候才算美好。
反正都是会失去的,拥有的时候抓紧享受,失去了再偶尔缅怀。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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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过的平安无事,艾玛她们也没来找她的茬了。
姜月迟还以为是自己放的死老鼠起了作用。
直到有一天,米兰达神神秘秘的告诉她:“艾玛的父亲被人匿名举报落了马,现在去蹲大牢了,据说法庭迟迟没开庭就是因为罪名太多,还在清算。”
姜月迟有些惊讶:“啊?”
米兰达看上去也怪不是滋味的。
她不知道该幸灾乐祸还是该同情,总之艾玛也挺可怜,因为她父亲的事情,家里的财产全部被清算。
甚至之前那些想办法提前转移的资产也全被收走了。
“听说是得罪了人。”米兰达感叹人外有人,艾玛父亲那样位高权重的人,说没就没。
能这么轻易就决定他生死的,只能是更厉害的人了。
实在难以想象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下午的时候姜月迟就听说了艾玛转校的消息。据说是一个学生从教授办公室那里听来的。
周三最后一节的排球课,姜月迟没有看到先前和艾玛一起欺负自己的那些女同学。
反而是在去洗手间的时候偶然碰到的。
她手臂上打着石膏,脸上好几处淤青。看到姜月迟就躲。
早上萦绕在她心里的预感似乎逐渐得到证实。
当天晚上费利克斯仍旧没有回来,姜月迟心烦意乱,玩了会游戏。
玩累了才睡着。
她没有圣母到会去怜悯霸凌过自己的人。但她觉得这些处理方式未免严重了些。
她睡的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
她看了眼床头的钟。
才七点。
起床去洗漱,换好衣服下楼。竟然让她在客厅看到了多日不见的人。
费利克斯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他的衬衫半敞着,上面几颗扣子没系。有些懒散的窝坐在沙发上。
手肘搭放于沙发扶手,手背则撑着脸侧。看上去过于闲散随意了。
因为低着头,导致他的半张脸都陷在阴影当中。眼窝越发深邃。
姜月迟停下脚步,犹豫了片刻。
然后她才朝他走去:“你是没睡还是刚醒?”
女人柔软的声音让他有些疲累的目光恢复了些精神。他抬手摘了眼镜,揉了揉眉心。
将眼镜与报纸一同放在桌上。
“没睡,刚回来。”他朝她伸手。
甚至不用他开口,姜月迟就知道他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
她坐到他腿上,将自己送进他怀里。
费利克斯搂紧她纤细的腰肢,脸埋在她肩上,使劲地闻了闻。
她刚洗过澡,身上有股玫瑰精油的味道。
他抱了好一会儿,姜月迟听见他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问她:“身上的伤好点了?”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好多了。”
想了想,她明知故问,“药是你帮我涂的吗。”
“嗯。”他很直接的承认了。
姜月迟摸了摸他的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