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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苏 (2 / 3)

,会找理由推拒我了。怪不得自古常道,阴谋易拆,阳谋难解呢。”

少女端坐廊檐下,仪容优雅,眉目恬淡。

耶律尧注视良久,眉梢一挑:“那你打算跳吗小菩萨?”

宣榕轻叹道:“我跳。”

*

是夜,三十余人赴宴名单送到宣榕手上。

宣榕只扫了一眼,便道:“阿松,这份名单还不够全。”

容松“咦”了声:“可这就是宴会上所有的人了啊!”

没等宣榕开口,一旁耶律尧抬臂将玄鹰接住,凉凉开口:“容松,你用脑子想想,能血书锦上,要么是来不及接触笔墨纸砚,要么就是,根本接触不到笔墨纸砚。名单上这些都是七品以上的官员,想吟诗作赋,旁边就有笔墨伺候着,谁这么憋屈?”

容松还没拐过弯来:“那……还要些什么啊?”

宣榕用一种复杂的语气问:“在场可有女子?”

容松摸了摸下巴:“有啊,歌姬舞姬,不少。但我看这字迹端正,也不像。”

宣榕又道:“谁家携妻了吗?”

容松摇头:“没呢,官场半攀关系的欢宴,谁带家室啊。哦对,宋轩夫人出来了片刻,就很正常招待我们,可没上赌桌。”

宣榕默了半晌道:“那她从你身后走过,把荷包放你边上呢?你能发现?”

许是想起了自己喝得有多酩酊大醉,容松闭嘴了。

宣榕眉梢微蹙,终是挥退容松。

还不能确定是她——同时,也拿捏不准这桩求救到底有多急,要是苦主命悬一线,耽误了得要命。

就在她琢磨该怎么办时,耶律尧却抚了抚逡巡一圈回来,立在护腕上的追虹,若有所思道:“宋轩是个怎么样的人?”

宣榕微微一怔:“宋轩其人,刚愎自用——但这只是长辈说的,我没有和他接触过。”

“待人接物呢?”

“官场混迹久了,明面上都可圈可点的。”宣榕不置可否道,“你看阿松玩得乐不思蜀的。”

耶律尧冷冷一笑:“确实表里不一。”

他仿佛对一些事了如指掌,宣榕好奇了:“追虹看到了什么吗?”

耶律尧很诡异地顿了顿:“在斥责妻子,为何要到前堂来丢人现眼,又和谁有所牵扯不干不净。”

宣榕没有注意到他语调里的微妙不自然,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是她在求救?宋轩怀疑妻子不忠,想杀她?可是不对啊……”

她一指荷包上若隐若现的“案”字:“这和案有什么瓜葛?还是冤案。难道说的是我们碰上的,走私兵器那事儿?”

耶律尧道:“你可以找个机会,当面问她。这位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宣榕沉默片刻,方道:“这……我还真有所耳闻。她名叫唐苏,是户部员外郎的女儿,以仙姿玉容出名。”

耶律尧奇道:“你都知道的程度?”

“不,耶律。”宣榕轻轻道,“女子出名,很多时候靠的不是外貌,亦非才情,而是风流韵事。她在京中家喻户晓,是因为她有三嫁,一嫁比一嫁高。”

她向来恬淡的神色有些犯冷:“京中有些传言和对她评价很过分,有人拿这当乐子酒宴后闲聊,说给我听的,我发了火,勒令不准再谈。所以对唐苏印象深刻。”

耶律尧放飞臂上鹰,笑道:“被你照拂的人不少啊,昔咏,季檀,再加个唐苏。”

宣榕却道:“……谈不上照拂。但过几日或许得去宋府做客了,你若不想去就在客舍。”

这次做客在三天后,仍旧晚宴,衣香鬓影,宾客如织。

宋轩侯府出身,长得丰神俊朗,身材高阔,即使见到昔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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