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在近乎窒息的亲吻里极力抽身,带着微微的喘,“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近来总是忙,还总心神不宁的。”
他竟如此明显吗?也是,瞒得了谁,也瞒不过她,枕边之人,心爱之人,而且她如今,也如此关切他。感激着,热切着,那吻落下来,沿着天鹅般细长的颈,一点点游弋:“无妨,我能应付。”
“哥哥,”苏樱被迫后仰着承受,被他的热情挟裹,语声也带了战栗,“你不要管我,该做什么就去做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裴羁猛地顿住。无数狐疑,无数犹豫,又有无数感激,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喘息着追过来,勾着他的脖子,柔软红唇吻住他,声音模糊在唇舌间:“哥哥,我知道你有事要办,我看得出来,你去吧,就当是为了我。”
辗转,迎送,这亲吻不同往日,她从不曾对他如此主动。两耳都起了嗡鸣,她柔软的手突然滑进来,贴住他的皮肤,轻轻捻一下,所有的抵抗都在此时崩塌,裴羁长长吐一口气,抱紧了,扯落金钩。
碧纱帐失了束缚,悄无声息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