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道白光闪过。
前所未有的刺激,被占据满的感觉,呼吸困顿。
到后面,她已经分不清这一切是药效还是出于本能。
只是觉得从前特别讨厌的那股木质香气,现在混合了淡淡的烟草味,还有石楠花的味道和血腥,竟然比她现象中更加眷念。
据说男人的第一次都会很快,而且时间很短。
可是她觉得时煜好像很长。
长得她都有点受不住了。
哦,也对,他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他都25了。
看他一身人模狗样的,又不像她在国外忙着讨生活养活自己根本没时间谈恋爱。
他怕是女朋友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
难怪他能这么长这么久,可算是被他逮到机会折腾自己。
哪怕脑子里乱麻似的一团,林窈也知道自己见到白光、全身虚脱的次数好像多的有些过分……多少次了?是十一二次,还是十七.八次?
林窈数不清了。
只记得后来想逃的时候被人抓回去按在床头,被那条深蓝色的领带缠住了手腕,绑在床柱上。
她被翻过身去,时煜从后面咬着她红得像要滴血的耳珠,问她还跑吗。
“不……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她含糊不清的,在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终于一颤一颤的抖着月退向他求饶。
脑子里像糊了浆糊的女人,大概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只是吃不消了想跑而已,身后的人为什么像是发病了似的要这样不要命的欺负她。
可形势比人强,她可怜兮兮的随着他的话娇软的求饶。
换来的却是下一波更狠的报复。
就知道他是骗子……
时煜这个大骗子……
她都顺着他的话说了,他还不放过她。
视线朦胧,泪水染透了枕头。
女孩脸上的神情似痛苦似愉悦,直到最后浑身都是黏腻的白污,床单下冰凉一片。
林窈才在睡梦中被人捞起来,抱去浴室清理。
很快有人在他们清洗的时候,进来换下那沾了血的床单,又重新换上了干净的床被。
太阳从天边刚刚露出一点的时候,林窈终于能松一口气,被重新抱回了床。
她累到眼皮都睁不开,腰肢都像要被折断了,只能无力地靠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里。
呼吸不太顺畅。
那人抱得她太紧了,勒得她不舒服。
从来都是一个人睡觉的林窈实在不习惯被这样抱着,于是无意识地挣扎。
换来的,却是那双手将她的腰肢扣得更紧。
然后,在她某一个挣扎、无意识不舒服扭.动时,毫不意外的再次擦枪走火了。
于是,她一条月退被拉起来搭在了男人锐刃的腰身上。
再一次侵略。
突然被撑开,林窈在睡梦中都咬着唇轻嗯出声,“不舒服……出去……”
但男人捏起她的脸,掌住她的后脑勺,堵住了那颤巍巍的、腫脹说不的唇瓣。
“不舒服,也要习惯。”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唇,像是故意使坏或是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般恶劣的往里頂了頂,眸色在黑暗中像是两道幽冷的光。
“又又,是你先回来招惹我的。”
他看着她熟睡的脸,感受着两人的脉搏链接在一起。
再次吻上她微张的唇,相拥而眠。
真好。
他的宝贝,回来了。
……
……
周一一早,向来以无情的工作机器闻名的、自从接手集团事务和创业以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