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
男人粗粝的大手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克制,颤抖着覆上那具娇艳的身体,摩挲往上点火,最后却卡在她细白的天鹅颈上。
“为什么回来。”
“林窈……”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为什么走了还要出现。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在答应他见面却失约,宁愿跑回来向别人投怀送抱也不见他。
为什么都已经这样了,却又要转头向他求助。
这世界就永远要围绕着她林窈转。
是不是就连他,也只不过是她游戏的一环。
那么多的为什么,哑燥难耐甚至是带着一丝愤怒质问。
可是床上的女人什么都听不见,她热了,热得浑身发疼,只有闻到熟悉的木质香气混合着陌生的烟草味,才觉得舒服一些。
好热,想蹭。
她就知道哪怕过了这么多年,时煜依旧不是什么好人,眼睁睁看着她受苦,还不愿帮她。
于是有人愤怒隐忍着想要一个答案,有人却只想要寻得纾解的源头。
在男人眸色漆黑阴翳到忍不住收紧双手,想要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掐醒时。
她却抬起脚尖,勾上他劲瘦有力的腰。
时煜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
一个翻身,被她压在身下。
长发散落,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像是能摄人心魂的海妖。
她两只手撑在他西装革履的外套上,扬起上半身,媚眼如丝,轻轻晃动。
“你好吵。”
“要是不行,我就找别人……”
唔嗯。
后面的话,被男人狠狠地封堵于唇齿之间。
就像是野兽被激怒,上下易位,林窈被重新按回了床上,这一次是比上次更加汹涌的恨意。
口腔被强势侵占,舌尖搅动缠绕,甚至像是惩罚性地狠狠咬住她的,直到女人呜呜嗯嗯求饶快要承受不住,才拉开一条色气的银丝。
胸腔里的氧气正被疯狂消耗,唇瓣被亲到紅腫發顫时,那两片薄薄的ru贴和丁.字.褲早已不翼而飞。
一串串吻痕从脖颈沿着背脊往下落,最后落到腰窝处,和他留下的指痕交融。
时煜的齿和指尖,全都沾满了甜腻的蜜桃味。
是独属于林窈的蜜桃味。
后面,不成調的哭音和細弱的喘息,全都掩藏在了枕头里。
“林又又,你敢去找别人试试。”
是男人低哑暗燥的声音,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戾气。
像是动物撕咬一般,齿关发狠似的口允口肯在她柔腻的肌肤上,一片片女乃白轻轻晃动颤栗,全是过分嫣红刺目的痕迹。
但这还不够。
真正zhuang.進.去的那一下,才终于有了真实的感觉。
是时煜二十多五年来,第一次真正拥有了心心念念、失而复得珍宝后的安全感。
是这七年间,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相同的场景,终于成真的奢念。
不告而别从他的世界消失的少女,又重新出现。
她就在他怀抱里,不再是虚妄。
她变了,长大了,更漂亮了,褪去了青涩,媚眼如丝,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男人墨色的眼瞳被情谷欠浸染透彻。
眼红地看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绯红痕迹的女人。
是他的又又。
是他一个人的又又。
不再是梦。
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那杯果汁里的药效还在持续发挥作用,林窈脑子很空,空到她时不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