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惟从浴室出来看到,说:“没有事,就是累的。”
傅润宜“哦”了一声,放心起身,把桌子上的果汁递给原惟,她控制音量,小声问询:“那你累吗?”
原惟想了一下,脸上微微有点笑的意思,细分辨仿佛又没有,然后他直直看着傅润宜,点头说:“累。”
傅润宜钝钝的,面颊忽的一热,觉得原惟可能在诓她。
他刚刚冲了澡,木质调的沐浴露洗去了汗热,这种木质调傅润宜很熟悉,但是在原惟身上涌散出来的,好像和她平时在自己身上闻到的很不一样。
她几不可查地在闻。
原惟鼻子也动了一下,问道:“傅润宜,你在热油?”
傅润宜立马跑向厨房。
果然,她这样的人,对厨房最好的敬意就是尽量远离厨房,姨婆给她带了一些炸小黄鱼和藕盒,已经过过油,平时想吃从冰箱拿出来复炸一下就可以了。
虽然也有掌握不好油温将食物炸糊的时候,但总体操作难度不大。
刚好原惟洗澡,外卖还没来,傅润宜就想着添一道炸物好了。
没想到一出厨房就忘事。
油温过高了,以至于最后捞出来的藕盒颜色过深。
傅润宜端出盘子,低头瞧一瞧,挽尊道:“其实也可以吃的。”
原惟看她一眼,拿起一块吃了,然后说:“你姨婆手艺不错,味道可以,你的手艺——”
两手捏着盘子,傅润宜有点紧张马上要听到自己的评价。
原惟调侃道:“也不算搞砸一切。”
傅润宜鼓起两腮,一副被气笑了的发窘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