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上全是溅染的血迹。
她的脚边有一把掉落的水果刀。
浑身是鞭伤的月儿捡起地上的水果刀,对父亲说,
“爹,爹爹,是,是月儿!”
“月,月儿干的!不是阿妹,不,不是!!”
苏德怀看着月儿身上新添的打痕和鞭痕,一把掀开小苏烟的衣裳,看到小苏烟浑身上下全是青紫和血痕,近乎找不出一丝完好的肌肤。
猛然间意识到什么的苏德怀,将两个女儿死死地护在怀里。
他再也不要相信任何女人!
除了孩子娘,没有女人会对他的孩子好,
没有!!
他发誓,他此生绝不再娶!
就算再苦再累,他也要将两个女儿抚养成人!!
那件事后,小苏烟生了场大病,像是被吓得失了七魂六魄,寻遍名医也醒不来。
一日,一位远游的和尚经过苏府,见府上死气沉沉、暮色阴阴,大有妻儿祸事。
老和尚对苏德怀说,
“你所欠冤魂太多,难抵罪恶,此生再无夫妻缘分。”
“若想两个女儿避开劫难,需得分开养之。”
老和尚说,让他于黎明破晓前,带着月儿往西北方向走,会在一棵大树下遇见能渡他此劫的老尼。
若能求得老尼收养月儿,两个女儿的劫难便化了,十二年后自有家人团聚的机会。
若是不能......
幸运的是,苏德怀根据老和尚的指引,找到了出来化缘的安缘寺女主持。
对方是个心善的,见月儿虽痴傻但乖巧,便收了月儿入安缘寺。
分别前,月儿拽着爹爹的衣裳不松手,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苏德怀就说,“你不走,阿妹醒不来。”
“你放心,爹爹会给你寄钱,有空会去看你......”
月儿哭得更凶了,却也模模糊糊明白父亲的意思。
她想阿妹醒来,不想阿妹一直躺在床上,就像娘那样......
巧的是,月儿走后的第二日,小苏烟便醒了。
就是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连他这个父亲也不记得。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教,从头教过。
苏德怀按照老和尚最后的交待,变卖了淮州的家产、遣散了奴仆,尽量抹去曾经生活过的痕迹,带着小苏烟搬到上京。
*
陆行之简单交待几句后,抱着苏烟回到凤仪宫。
凤仪宫内的寝殿,床幔被勾下,遮住里面的曼i妙风光。
苏烟和陆行之肌肤相贴,她勾着他的脖子,粉颊蹙着春天般的浓艳,终于有了点力气和他说说话。
她问,“夫君,我们这样.......算不算同I房了?”
陆行之失笑,“自然不算。”
他问她疼么?痛么?
她摇头,只说涨得慌,但是没有教导麽麽说的那些惨烈,不仅不疼,相反,她竟还觉得挺好,就是不知为何没有落红。
她想,若是同I房就像这样,似乎也不难受。
可是,陆行之看起来不好,很不好。
他额头上有隐忍的青筋,撑在她身侧的双臂僵硬地像石头。
他的样子,一点也不享I受,倒像是在极力地压抑什么。
她说,“夫君,要不,还是算了?”
陆行之失笑,想说他的乖乖媳妇儿真是好狠的心。
这种事情,男人一旦开始,怎么可能停下来?
她倒是吃饱了,就不管不顾他了。
他在她唇上惩罚似地咬了一口,
“不急,郭神医已经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