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伤势加重,又被迫躺了两天。
“弥生哥啊,他这么欺负我,你就不管吗?”
弥生愤愤锤桌,“难道不是你先欺负我的吗?”
五条粟挑眉。
五条粟:“弥生哥啊,你院子里的紫藤花好漂亮,宿傩那个混蛋和你家根本不搭配嘛。”
弥生脑门突突:“是我们家,还有,这些紫藤花就是宿傩种的,怎么就不搭配了。”
五条粟这下沉默,半晌挤出一抹非常别扭的笑意。
“……怪物也会种花,你真会训狗啊。”
五条粟又被扇了。
他习以为常,甚至暗自爽了,食指擦过被弥生打过的脸颊,那种很微妙的疼痛——比起真正的伤口,这种疼痛太暧昧了。
这也叫做惩罚吗。
弥生比五条粟大一岁,这是弥生有些意外的。
“你不是什么家主吗,年龄这么小?”
“我年少有为。”
弥生冷笑:“我看你们是变态之家,所以才把你这个年纪小小就腐坏的家伙送上家主的位置。”
五条粟:“……真是这样的话,应该让我弟弟当家主,他最变态了。”
两面宿傩最近很忙,似乎在和一些客户周旋。
“没关系吗?”弥生隐晦地问,他很担心弟弟的畸形会成为他成长的障碍。
两面宿傩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一层细密的汗,在阳光下反射出金黄色的光。
两面宿傩说:“没关系。”
只要有实力,四只手反而是最不起眼的部件。
但兄长不理解。
他秉持着兔子的生存法则,无法理解另一个世界。
这也没关系。
两面宿傩进门瞟见五条粟,皱眉:“以后不要再扇他了。”
弥生惊讶:“我以为你们关系不好。”
两面宿傩:“我们关系确实不好。”
他把弥生塞进怀里,喷涌的热量让弥生不满,又无可奈何。
两面宿傩:“所以不要奖励他。”
两面宿傩也被扇了。
但是比五条粟打的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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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五条粟的身体终于恢复到一个基本水准,两面宿傩和五条粟的争端终于从水深火热变成暗度陈仓,弥生认为这得益于自己教导有方。
不乖的人会被弥生冷暴力。
两面宿傩不喜欢冷暴力。
五条粟那个疯子更是。
“天气是不是快凉爽一些了?”两面宿傩躺在弥生腿上吃桃子,弥生在给两面宿傩缝新衣服。
弥生笑起来:“还可能有秋老虎啊,天气还要热一段时间吧。”
两面宿傩:“那你为什么要给我缝新衣服?”
弥生莫名其妙:“你就几件衣服,现在家里宽裕一些,多给你做几件衣服不好吗?”
……不是不好。
两面宿傩沉默。
只是觉得很奇怪。
每次穿上弥生亲手做的衣服,会有种浑身被弥生的香气包裹的不适应,好像弥生一直抱着自己的脖子在怀里。
很影响打架。
“其实你可以直接拿女式和服给我改衣服,那种款式更宽松一些。”
弥生停下手里的动作,“……那你怎么想呢?”
弥生不是不清楚女式和服给两面宿傩改衣服会更轻松一些,这个年代,女式和服的花样比男式也多不出什么特别的,顶多是颜色更鲜亮一些,别说两面宿傩,许多家年龄小的男孩也要穿着不合身的女式和服改的衣裳行动。
但是弥生不想。
家里不算缺钱,自己给人看病的钱虽然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