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平静过去,暗流汹涌被藏在弥生看不见的角落。
“弥生!”
诗的月份越来越大,挺着的肚子让她很难像之前一样灵活活动,继国缘一包揽家中所有事物。
诗:“你快来!你缘一哥昨天去隔壁村子换了些金团,你拿两个回去和弟弟吃。”
弥生摇头:“你留着吃吧阿诗姐,宿傩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总能带回来些吃的。”
诗不由分说把两枚金团包好塞进弥生怀里,“不一样,这是阿诗姐和你缘一哥的心意。”
弥生莞尔。
诗:“那个住在你家的伤员——他怎么样了?”
一说起五条粟弥生就头疼。
这家伙身体好的很快,在药汤和照顾下很快能站起来自己走路,但是人一如既往恶劣,不知道最近抽了什么风,爱往自己身边凑。
继国缘一在五条粟脱离危险后就来和五条粟谈过,弥生很有边界感地退让,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五条粟还要在这边借住一段时间。
“抱歉,弥生。”那天,强大沉默的剑士有些窘迫地递过来一包钱币,“他麻烦你了。”
那些钱财最后被弥生强行塞了回去,他还没有到帮缘一哥收留一个病号都要收钱的程度。
“他住多久也不要你付钱。”当时弥生是这么说的,“只要他真的能帮上忙就好。”
现在弥生觉得自己当时真的很装。
五条粟很烦人,弥生需要精神损失费。
“今天也很漂亮啊,弥生哥~”
刚回到家弥生就听到五条粟的声音,弥生咬牙。
五条粟:(吹流氓哨)
弥生:“你要是想再被宿傩打一遍的话我没意见。”
五条粟像个疯子,虽然脸上还挂着被两面宿傩胖揍的痕迹,但听到这句话眼底反而燃起了莫名的火焰。
五条粟:“到时候跟我走吧,五条家可以养起100个你,比跟着没本事的宿傩好多了。”
弥生无语,弥生莫名其妙。
五条粟挨打这事要追溯到两天前,这个脑筋不正常的家伙趁弥生熬药把手伸进了弥生衣服里。
弥生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五条粟已经被两面宿傩扔出了屋子。
于是好不容易从床上站起来的五条粟再次躺下,睡在门口。
弥生一点也不希望这两个人闹矛盾,因为最后受苦的都是自己。
那个五条粟被扔出屋子的夜晚,他被两面宿傩捉在怀里,从头舔到尾——除了私密部位,弥生逃不掉,两面宿傩的四只手比他有力气的多。
弥生仍记得那种感受。
马上要被吃掉的、战栗的、哭诉无门的。
弥生再一次对这段虚弱的养兄弟关系产生怀疑,又在两面宿傩高超的糊弄话术下压下心思。
事情的结果是,两面宿傩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被扔在门口睡觉。弥生像一只被野兽从头到尾侵犯过的柔弱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巢穴,顺带发狠自己这次一定会给野兽一个教训。
然而就在几步之遥的地方。
两面宿傩掐住五条粟的脖子,五条粟试图拧碎两面宿傩的手腕,他们在门口的殊死搏斗被一片薄薄的竹帘掩盖,两人默契地试图置对方于死地,也默契地不惊扰到还在生气的弥生。
五条粟对两面宿傩比口型:“你在乎他。”
两面宿傩不回答,动作更狠。
五条粟恍若未闻,继续对着两面宿傩挑衅:“我要得到他。”
后半夜下雨,弥生又憋屈地把两面宿傩拽回被子,用弟弟温暖的身体防止自己陷入感冒的境地。
至于五条粟,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