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要皱成老婆子了,”沈翊笑着亲了亲她的唇角,“别人的事你也管不了许多,得陶绮云自己去琢磨,你先把午膳用了,别饿坏了。”自曲家覆灭,还能得沈翊费心的唯有闻妹,旁人的事,他还真没心思。
沈翊吩咐月露去把午膳挑拣一点端进来,陪着闻妹用了点,又哄劝她睡了会,午歇醒来后,闻妹的心情才好上一些。不出所料,两日后,陶绮云来了信,告知闻妹,善兰堂一事她不能参与,不仅仅南临侯夫人不许,连嫡母也让她不要外出抛头露面,对闻妹表示抱歉,但在信的末尾,她说世子向她道了歉,日子好过许多,感谢闻妹那日帮她闻妹一面觉得遗憾,一面又想幸好陶绮云的日子好过一些了,要不然她得
闻妹折好信纸,心想幸好还有如黛陪着她。
可她不知道,徐夫人也在惦记着这件事,并不想卫如黛掺和,就想来找徐音尘说说。
还在院子里,徐夫人就见徐音尘一瘸一拐地拄着拐杖走到桌边喝水,徐夫人连忙进去扶他,急道:“你要喝水不会喊人吗?如黛呢?丫鬟呢?”徐音尘笑道:“母亲来了,我无碍,就是想走走,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丫鬟伺候,如黛有点事去忙了。”“你的腿还没好,怎么能没有一个人伺候,如黛有天大的事吗?怎能让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徐夫人格外不满,看着儿子一瘸一拐的,心里就难受。“母亲,我没事。”徐音尘又拄着拐杖走了几步,腿上并未骨折,养了大半个月,好多了。
“哎呀,快坐下,别伤着了。”徐夫人不容拒绝地扶着徐音尘坐了下来。
徐音尘不想母亲抓着这件事不放,连忙说:“您找我有事吗?”
徐夫人看着他的腿叹气,“你腿还没好全,如黛该在你身边照顾你,善兰堂的事虽好,可她一个妇人,在外抛头露面多有不便。”徐音尘劝道:“母亲,善兰堂是跟着燕王妃一块办,是扬名立万的善事,如黛能跟着燕王妃办事,也是咱们徐家的脸面,您就别拦着了。“你总是护着她。”徐夫人就知道徐音尘不会向着她,自从卫如黛入府,徐音尘处处向着媳妇,心里没了她这个娘。“母亲,这真是好事啊,您看别人想跟着燕王妃办事还不成呢。”徐音尘其实也有些不明白,为何从前母亲很喜爱如黛,可婚后却对如黛挑剔了起来,夹在母亲和如黛之间,他有时候说句话都要格外小心“罢了,我懒得管你,你和你媳妇过去吧,我走了。”徐夫人皱着眉头起身,扭头走了。
却在院子外遇到了刚回来,满头大汗的卫如黛,顿时脸色更难看,“你去哪了?”
“母亲,我回家练武了。”卫如黛自从成亲,便没再碰过刀枪,可是闻妹说她来日可以教善兰堂的孩童习武,她想着别手生了,可徐家又没有练武场,卫家就在隔壁,也方便。徐夫人本就不喜欢卫如黛习武这一点,现下更是撞枪口了,“如黛,不是母亲说你,音尘腿还没好,你不想着给他煲汤奉茶,却去舞枪弄棍,你有尽到为人\妻子的本分吗?”“再则你和音尘同房这么久,随时有可能害喜,你这样莽撞,弄得一身大汗淋漓,有喜也得小产了。“我没有....卫如黛被一番话砸懵了,她有没有喜自己能不知道嘛,葵水每月都来的。
徐夫人却不由她辩解:“你嫁进我们家,我也没刻意为难你,规矩都不叫你立,我说要教你刺绣,音尘维护你,我便没逼你,如今他伤了腿,饮食上不能马虎,你今日就去学煲汤,就算说到卫家去,也不算我刁难你吧?哪里有做人媳妇连伺候都不会的,真是娶了个祖宗回来,徐夫人憋了一肚子气走的。
卫如黛垂头丧气地进了屋,坐在凳子上喝了口水,不说话。
“母亲说你了?”徐音尘一瘸一拐地蹦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你别在意,母亲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卫如黛摇摇头,“算了,母亲说的也有两分道理,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