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飞机模型送给了他。
生日是在独栋小洋楼里举办的,后来许知醒才知道这是他家,这个看上去有涵养又从来低调的班长是个超级无敌富二代。
小洋楼能蹦迪唱歌,楼下餐桌上放着一个一米高的蛋糕,跟各种各样价格不菲的藏酒。
“都随意一些啊!当成自己家,哎?你们有没有谁会下厨的?过来帮个忙。”
“卧槽,你这大寿星亲自下厨啊。”
袁登科挑了挑眉:“那可不是。”
“阿行,过来帮忙,别他妈打了,你不都通关了吗。”
“我只会炒土豆丝儿。”他声音慵懒地应了一声,上挑的眼神往后看。
楼下液晶电视能打游戏,沙发上放着两个游戏机,许知醒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闵司行。
他个高,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短袖,脖颈戴着一条黑绳坠子,露出的臂膀结实健硕,戴着黑色鸭舌帽,普普通通的一身,那张脸却特别惹眼。
当时去的好几个朋友都明目张胆去厨房问袁登科那位是谁。
厨技很好的许知醒站在旁边帮忙,听到他随口说是他朋友,不是他们学校的。
“我哥们帅吧,单身,去追。这人眼光高到不行,让我看看哪个大仙儿谁能把他拿下。”袁登科开着玩笑说。
后来整个过程许知醒都安静地坐沙发最旁边,脸上挂着浅笑,时不时跟着他们的闹声咧开唇。
酒喝的有些多,袁登科后来醉醺醺地唱了一首《最后一页》,又发表演讲说等暑假他就要提前出国留学了。后来眼眶红着欲言又止,手里的话筒拿放了好几回,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但许知醒第一次敏感地猜到,他大概是想表白,气氛都烘托到那儿了,可他却连眼神都没往哪个女孩身上放过,似乎没想过说出口,于是让暗恋彻底成为了暗恋。
中途狂魔乱舞,酒气熏天,客厅停了电,忽然的一片黑。
管家点了蜡烛,又放了几盏充电式立灯在旁边,暖光把客厅照的温馨。
沙发微微往下陷落,有人坐在了旁边,许知醒微微歪过头。
猝不及防跟刚坐下的闵司行对视上了。
微暗的光线落在他的脸颊上,拓出一道暗影,让本就优越的五官更加立体,闵司行是浓颜,燕窝却很浅,内双,那双漆黑的眼眸像是点了墨,又很亮。
那一瞬间,空气中的热气把脸颊熏染得泛红,燥热,呼吸也急促。
许知醒感觉自己是神志不清的,没移开眼,直直对视,然后说:“我叫许知醒。”
她明显看到对方愣怔了一下,随后轻笑起来。
那声笑的分贝实在太低了,夹杂在那些情歌中让她听不清,却又莫名被拨动了心弦。
“许知醒啊。”
他思索了两秒,随后那双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声音刻意放轻了些,却仍盖不住那一副离经叛道的逆派姿态:
“你好,闵司行。”
后来许知醒加了他的微信,给他备注为——九号球。
最终真的如同歌词里的那句话一样,也许我这一生,始终在追逐那颗九号球。
“过得还好吗?”
许知醒被这道冷淡的嗓音从回忆中抽离。
她忽然觉得自己大错特错,侧头看过去的那瞬间,鼻尖有些酸,眼睛也疼像是被针刺入了。
“嗯。”
“不问问我?”
我知道你过得很好。
很,耀眼。
许知醒还是顺着他问:“你呢。”
闵司行却没回答,眼睛盯着她,嗓音低沉沉地问:“怎么想起来这边工作了?”
许知醒不知道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