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有任何攻击性。
“您现在有时间跟我去一下吗?我有点事儿想跟您谈一谈。”
男人没敢明示,目光落在许知醒防备似的眼神上,又无奈暗示:“您刚才是要去看电影吗?”
他没有办法在人来人往的地方提起闵司行的名字,暗示的过于明显,许知醒抿了下唇,随后点了点头。
“好。”
她跟着人重新走进了影院,没有去电影院内,而是去了一个休息室,是个私人休息室,平常只有贵宾莅临才会打开。
他找她干什么?
会不会很意外她出现在这里。
许知醒可以辩驳她今天是自己出来玩的,她只是想吃爆米花了。
目光落在玻璃窗外的风景上,天色仍旧阴沉沉的,厚厚的乌云掩盖着灿烈的阳光,太阳像是糊成一团的硬币,高高悬挂在天空之上。
助理并没有走开,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之后,坐在旁边扫了她好几眼。
许知醒有些不自在。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用一直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助理摸了摸鼻尖,随后摇了摇头:“也没什么……您跟行哥是什么关系?”
他刚来没多久,居然就发现了这么大的八卦,听到闵司行说让他把一个女孩“请”到休息室,他觉得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许知醒自认为说的确切又严谨。
“没有关系。”
“那……”
他的八卦之心还没泯灭,门就被人推开了。
闵司行勾着那件西装,白色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浑身散发着斯文不羁的松弛感,迈着长腿走进休息室,脚步停在门口位置,身后的门啪嗒一声紧闭。
侧过眸,视线不偏不倚落在沙发上的女孩身上,还有一秒的迟钝。
“出去。”他淡声说。
助理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才站起身,又陈述地啊了一声。
“好的老板,要守门吗?”
闵司行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助理咳了声,关门走了。
许知醒坐在沙发上,手肘抵着膝盖,脊背没有贴着沙发,直直的绷得很紧。
微仰着头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双目在空气中碰撞,一瞬间,空气都被抽干了似的难以呼吸。
谁都没有先躲,仿佛在这被拉长的沉默中传递着什么。
这么近的距离,许知醒也清晰地描摹出了他的五官,从眉骨、眼睛、高挺的鼻梁至薄唇,一切都在眼底清晰。
年少时的骨骼蜕变,五官轮廓变得利落锋利,眉骨硬朗,那双眼也变得冷清寡淡。
他比以前成熟了许多,浑身散发出一种俯下身的沉稳,可那种不知不觉养成的对外的冷冽气质,又让人觉得难以高攀又疏离。
她撑不住率先移开了眼,酸涩瞬间麻了大半心脏。
他没有坐在旁边沙发上,而是弯腰坐在了她旁边,沙发并不算长,明明中间还有很多缝隙,沙发陷落的那一秒,许知醒还是觉得难以呼吸。
移开视线之后她没敢抬眼,低着头双手搅弄着,眼睫颤抖不停。
耳畔是他均匀的气息声,他一直没开口说话。
在这一瞬间,许知醒脑子嗡嗡的,没由来想起第一次跟闵司行见面。
那时还是高二。
班长袁登科六月四号成年礼,邀请了班里平常跟他要好的几个朋友吃饭庆生。
许知醒很意外,她跟袁登科的关系一般,除了偶尔会问他数学题之外,没有任何别的交流,没曾想对方会邀请她。
她还是头一回参加异性的生日,也不知道要给男生送什么礼物,最终在便利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