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呢!”然后摇头,“二哥,我真不能这么干,不然我就成了家里面的罪人了。”
祝明东急的又拍桌子,但一不敢和祝成蹊大呼小叫,二也怕声音太大让外面听见了,就压着嗓子拉着祝成蹊各种劝。其中主要的几点就是让她为家人着想,家里面也希望她活的好好的。
还有只需要她弄到货,真正危险的交易他来负责,就算哪天真被发现了,他也绝对一个人扛下来,不会连累她,而且赚的钱也都会给她,他只要一小部分帮她打通关系之类的。祝明东在动歪脑筋上面还是有点才华的。
这些话要是换成涉世未深的人,说不定还真能给哄了。
但祝成蹊就一会儿迟疑一会儿拒绝的吊着他。
直到外面过来上菜了,他才勉强做出一副被说的有些动摇了的样子。
之后,就是她不停地吃吃吃,祝明东不停地就着她的反应又各种劝劝劝。
等她吃好了,祝明东也没动几筷子。
祝成蹊就说:“二哥,你说的这些我都听明白了,我也知道你是打心眼里想要我好,但我自己担心犯错误是一回事,关键这个东西也不好弄啊!”总算叫祝成蹊松口了,祝明东哪能放过,干脆放下了筷子继续和她掰扯,“那怎么就不好弄了呢,你现在不就负责这个么,那不就是顺手的事儿!”祝成蹊摇头,“二哥,我们的乌拉草现在都是统管统销的,编织的工人,每天编织的量,所消耗的乌拉草都是有记录的,没有人敢私下里搞小动作。”“况且我只是一个负责压货跑运输的,我每次见到的也都是检查好的成品,这个都是外国人要的,大姐每次也都检查呢,我总不能把这些给你吧,那别说你我了,就是大姐也要倒霉,我是真没办法。祝明东没想到一个乡下的村办小破厂子竟然摘的这么严格,顿时有点傻眼。
“不就是草吗,多一点少一点的还能真分的清楚?”
祝成蹊还想赚祝明东的钱呢,就没把话死,“草多一点少一点的确实不好分清楚,而且因为要经过几道手续的检查和梳理,所以还会有一定的损耗,但关键是我们人少,地方也小,每个人每天都干了什别人都清清楚楚,这事儿真没办法,除非让他们回家后私下里偷偷做。
“那就让他们私下里偷偷编不就好了。”祝明东拽住祝成蹊的小臂说:“反正那都是一群乡下土包子,没什么见识,你随便哄他们两句,再漏点东西给他们,他们肯定愿意。”祝成蹊无语,甚至想直接抽祝明东一下,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二哥,就算乡下人没见识,但乡下人也爱钱啊,况且这事儿费时间、费眼睛、还要偷偷摸摸从大队里偷东西,你以为容易吗?乡下人也不傻,不给足够的钱,谁愿意担这种风险。“可你不是没钱了吗?而且我也没钱,我就算是有心也无力啊。”祝成蹊摊手,倒要看看祝明东要怎么接茬。祝明东原本只是想做一笔无本的买卖,但没想到说到最后又是要花钱。
可祝成蹊说的也对,他只能咬咬牙道:“那你觉得大概要多少,我还有点朋友,我可以想办法凑点。”这种事情关起门来有的是说头,但要是牵扯到外面的人就不好了。
况且到时候那些人闹起来,叫家里人给他还怎么办?
祝成蹊摇头,“二哥你还是算了吧,你借钱总得有理由吧,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你说个价。”都到这份上了,今天还请这死丫头吃了饭,祝明东不愿意放弃。
祝成蹊闭着眼睛胡吹,“就拿一个包来说吧,最少最少你要拿十五块钱才够。
“十五!”祝明东被惊的直接站了起来,“十五块钱都快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你怎么不去抢呢!”这不是没办法抢么,所以给你吊个胡萝卜啊。
面上,祝成蹊却还是一脸淡定的胡说八道:“我们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