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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青年漆黑干净的眼眸,湿润颤抖的睫毛。解释时不断开合的嘴唇,紧张吞咽的喉结,弯腰时敞开的领口
如果人的视线可以化作实质,那么此刻宴寻应该会感觉到有什么粘稠湿滑的东西爬上了他的锁骨。
它从敞开的领口爬进胸膛,探向小腹,蜿蜒着爬过每一寸皮肤,留下黏湿的痕迹,就像野兽占据领地那样在上面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洒满自己的气味。
但可惜,楚停云的目光并不能化作实质。
他只是慢悠悠地看,脑子里跟着慢悠悠地想——
这段时间的昏迷的确让他这个小老公清瘦了一些,连带着胸肌都薄了点,不过腹肌的线条倒是和以前一样漂亮。
宴寻完全没有注意仅仅一个照面,自己就几乎被看完了,他还在认真地跟楚停云解释。
“但下车之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当然,我说这些不是找借口,只是想要道歉”
“对不起,我迟到了这么久,也让你等了这么久。”
青年的解释,语气,态度都很真诚。
甚至于,楚停云觉得对方简直真诚得都有点可爱。
此时此刻,过分年轻的宴寻并不知道他努力为之解释的对象实际上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生气。
或者说,恰恰相反——
平生最讨厌等人的楚总,在四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之后,心情在此刻好到了极点。
如果不是怕把眼前这只湿漉漉的小狗吓跑,楚总甚至想现在就把人摁在椅子上
好好地,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