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一起呀!”许一潼说,“要是我今晚没喊你出来,那个死流氓直接跟着你回家怎么办?”
郁桉听了,似乎认真思考了几秒,然后说:“那我买的电锯和双氧水就派上用场了。”
刘洲雨:“……”
“别开玩笑,人家司机大叔还以为你是杀人犯呢!”许一潼留意到前排司机瞬间惊恐的表情,连忙对郁桉挤眉弄眼。
郁桉耸了耸肩膀,没再说话。
天地良心,她可没开玩笑。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那人是真死假死,他为什么要尾随你啊?”刘洲雨疑惑地问。
经过一开始的震惊,他的情绪已经恢复平稳,用词也没有涉及鬼怪一类,显然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超自然的灵异事件。
“这不废话吗,对桉子心怀不轨呗!”许一潼白了他一眼,随即又担心地对郁桉说,“不过这事确实邪门,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跟你家的气场有关……”
“又来了。”刘洲雨无语地打断她,“早跟你说了,少看点风水玄学,那些都是瞎编的,多听听人家警察叔叔说的话,要相信科学,科学懂不懂?”
“就特么你懂!”
许一潼又上手了,直揍得刘洲雨抱头求饶才收手。
“不管怎么说,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扭头对郁桉说,“反正时间也不早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今晚还是去我们那儿睡吧。最好多住几天,等警方通报出来再回去,这样稳妥些。”
郁桉认真考虑了这个提议。
其实她和那两名警察的想法一致,更倾向于这是一起罕见的突发性死亡。赵林然已经死了,尸体也被警方带走,在后续的人身安全这方面她并不担心。不过去一潼那里住两天也可以,刚好明天周末,就当是去玩了,省的这家伙在家又想东想西。
“也行。”郁桉一口答应,“那我回去拿两套衣服。”
“好!”许一潼心满意足。
锦泰小区不让出租车进入,郁桉便让许一潼两人在车里等她。
她一个人回到家里,打开玄关的灯,走进卧室拿了两套衣服装进帆布袋,又拿上手机充电器,转身走出卧室。
屋里静悄悄的,郁桉走到玄关处,习惯性地环视一周,视线突然停留在阳台的玻璃门上。
阳台光线昏暗,玻璃门后隐隐约约地映出一道影子,又高又黑,像是有个人正站在那里看着她。
有人?
郁桉眯了眯眼睛,屏住呼吸,慢慢向阳台走过去。
她脚步极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映在玻璃门上的黑影一直没动,直到她走近,挂在阳台上的衣服忽然被风吹动,那道黑影才随之飘动起来。
……原来是衣服投射的影子。
郁桉站在玻璃门前,将门拉开,看着倾泻在阳台上的霜白月光,默默松了口气。
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她关上玻璃门,拿上帆布袋和钥匙,关灯离开。
随着“啪嗒”一声门响,外面的风停了,阳台上的衣服也停止飘动。玻璃门上倒映着黯淡月光,幽幽绰绰,黑色人影再度浮现了出来。
郁桉跟着许一潼二人回家了。
周六不用上班,郁桉本想睡到自然醒,结果早上不到8点,楼上就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
这钢琴声杂乱无章,非常难听,而且还极具穿透力,郁桉用被子捂住脑袋都挡不住,被迫听了一整个上午,几次甚至想冲上楼把那架破钢琴砸了。
捱到中午12点,钢琴声终于停了,许一潼和刘洲雨也顶着鸡窝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你们没听到钢琴声吗?”郁桉很疑惑他们居然能睡着。
“听到了,但是我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