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贾瞎子,曾对我说过,‘位低者行一善救一人,位高者行一善救万人’,所以要读书登高位,才能庇护更多人,弟弟深以为.....日说与三哥听,希望对三哥也有用。”又言:“三哥说过,要么读书,要么行路,迷途空想是无用的。
乔见山若有所思。
许久,他才回过神来,恢复了几分往日里的韧劲,揪揪弟弟的脸蛋,笑说道:“你说得对,读书行路才能找到答案....我明日便回到国子监去。”“那恐怕不成。”乔时为讪讪道,“应娘亲的要求,我回来前去了一趟肖主簿衙房,刚给三哥添了三日假。”风吹雾散。
乔见山恢复了往常。
这天夜里,乔仲常散衙归来,神色凝重把白其真唤入房中。
他又打听到了新消息。
原来,安固侯府喜事刚了,如今不到半月,他路过侯府时,竟看到檐上挂着白幡。
高门大户办丧事,前前后后得一月有余。
乔仲常留了心眼,打听后得了答案。
“这场丧办的不是别人,正是安固侯。听说成婚那日夜里,安固侯兴致很高,许多老友前来捧场,贺他老当益壮,又得娇妻,于是不顾劝阻,扛着酒缸与人对饮...这一喝,喝大了倒下去,浑浑沉睡,儿女将他扶回榻上,以为夜里醒酒就好了。”“岂料,安固侯这一睡,七八日了还是未醒,整个太医署轮了个遍,灌药、施针皆不见用效,眼瞅着脸色一日比一日差。白其真惊诧,捂着嘴低声问道:“人就这么没了?”
乔仲常点点头。
“趁着侯府众人无暇处置她的时候,徐家女做了个大举动。”乔仲常说道,“勋爵之家,但有家主过世,朝廷必派官员过来监理,以免灯下生出龌龊事来...监理官刚进侯府坐下那徐家女便一身白衣入正堂,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拔下素簪,一把刺向大臂,留下了一道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