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缓缓低头:
“干什么?”
谭西平目光在那两片娇艳红唇上定了两秒,握着小腿的手猛地向上一抬,直接挤进去。
即便隔着两层家居服,温缱也觉得烫意惊人,下意识往后缩,却被拉着腿结结实实撞回来。
腿直接软了。
“我看你今晚真是不想睡了。”
谭西平说着,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拇指抚上她的唇,在她张口时果断探入,压住舌面,同时劲腰微摆,小幅度扣击。上下共频。
不到半分钟,温缱眼中就弥上一层雾气。
腿是不麻了,但好酸,酸得滴水,连他都感觉到了,每次都不偏不倚,却又不给她一个痛快。
“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男人故意恶劣诱哄
小姑娘连连摇头,泪盈于睫,好不可怜。
“呜.....
“....只会哭的小可怜。
男人终似心软,撤出手指,替她擦干眼泪,换上从床头拿过薄薄塑料片:“戴上就放过你。”
过后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得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嘴上说放过她,实际一直做到她力气耗尽,眼睛一闭就睡死过去才消停。温缱醒来时懵了很久,酒店的遮光窗帘效果极好,室内暗如黑夜,她以为天还没亮,还想着看升旗的事,结果摸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明明定了闹钟,怎么又没响??
她刚有点生气,依稀记起闹钟响时谭西平问她要不要起,她好像还发了脾气。
尴尬挠挠头,温缱起身拉开窗帘。
一夜大风后,今天又是一个晴好天气,明亮日光铺进玻璃窗,套房内散落一地的衣物无处遁形
温缱飞快捡起两人的衣服,自己的叠好装进背包,谭西平的挂进衣柜,转身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张字条。“醒了打客房服务叫餐,出门用车
J张叔电话”
“下午5点回”
是谭西平的字迹,温缱每天看他在文件上的签名,早已很熟悉。
她盯着那句5点回,微微有些诧异。
不确定他这只是在报备行程,还是约她晚上见面?
作为sex partner,他们这几天的见面频率是不是有点过于密集?
其实她到现在也不确定他为什么生气,是单纯因为她说要辞掉实习吗?那为什么又问她两次“你很在意”?他说的在意又是指什么?又想到昨夜她头昏脑胀说多了话惹谭西平生气的事。
温缱不是很会处理感情问题。
她可能有点逃避型人格,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下意识想回避。
所以她盯着纸条出了会儿神,最后还是决定不问谭西平了,把纸条夹进书里,起身洗澡。
升旗没看成,留在这里没什么意义,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学校,把论文改完,时间如果早就再回来。她洗漱完,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装进背包,出门坐地铁。
午间地铁人少,轻松找到空座,戴上耳机听英语。午饭在食堂解决
温缱抱着电脑走在湖边小路,被阳光兜头一晒,才有种脚踏实地的真实感。
一份糖醋排骨,一份清炒芥蓝,外加一碗梨汤,加起来不到三十块,味道比不上饭店大厨,但照样吃得人心满意足。这才是属于她的现实世界。
像昨夜那般喝美酒品珍馐住高楼,偶尔体验一次就很好很好了,真把它
当成自己所
有,终有一天黄粱梦醒时,怕不是要摔得粉身碎骨。
登高跌重,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
温缱蹲在草丛,撸了一会儿翻肚皮睡觉的小狸花,前去图书馆
刚到图书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