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封棺钉,毫无生机地望着吴玲的额头,最后一根。
安岳听着那边的动静,掐着时间缓缓开口:“我有没有胡说,族长你问问吴松就知道了。”
族长厌恶地看了一眼他俩:“哼!没脸没皮的毛小子!”
吴松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迫出柜,他恨恨盯着安岳开口:“你没有证据。”
安岳勾唇:“直到现在,你们还在隐瞒,还真是不把刘氏的兴衰放在眼里啊。”
族长察觉到对方话中有话,他浑浊的三角眼一眯:“你什么意思。”
安岳声音轻飘,但每个字却如千金般砸在对方心上:“刘天明,已不是处男之身。”
族长一听,脸上再也没有往日的高高在上,他冲着金丝楠木棺材的方向惊慌高呼:“住手——!”
咚!
第五根封棺钉全部没入吴玲头颅里。直到最后,她还是睁大了眼睛不肯闭眼,好似有无数话语还未说尽。
眼看事成定局,族长脸黑到极致,他阴毒地盯着刘天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刘天明战战兢兢地闪躲着对方的眼神:“当当然不是真的!我和吴玲什么都没有发生!”
安岳挑眉:“你是和吴玲什么也没有发生,但那天你们三人在山上露营,半夜你和吴松并不是在打架,而是在互诉衷肠吧。”
桑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互诉衷肠?不是在说处子男之身的事吗?”
柳如画一脸单纯:“不知道啊。”
单卢:“……你细品。”
吴松面色铁青,他倔强着反驳:“没有!”
安岳指着他的膝盖:“你敢把裤腿卷起来让大家看吗?”
对方抿着唇久久不说话。
族长含恨地抽了刘天明一个大耳刮:“你把我们刘氏一族害惨了!”
桑桑不明白这其中猫腻:“安岳,什么意思啊这是?”
安岳平静道:“那封住女财的封棺钉,必须是在又阳又阴的环境里待过才能镇住女财,但刘天明早已破了精元,经过他身体的钢钉,不仅不能镇住女财,反而会让女财瞬间成绝。”
话音刚落,那钉在金丝楠木棺材里的吴玲尸体就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不好!”族长惊惧道,“女财要尸变了!”
安岳赶忙招呼柳如画几人向后退去,她悄悄凑到桑桑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桑桑惊讶看她。安岳嗯了声,桑桑重重点头,化身为一只小巧的豹猫快速往村里奔去。
接下来,是冤魂吴玲的复仇时刻。
拔钉而起的吴玲早已不见人的模样,此刻的她面呈青紫,眼似白珠,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是如出一辙的青。她双手指甲坚硬如钢,一脚踩在棺材沿上直直飞向刘天明和吴松方向。
刘天明惊恐地拉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吴松挡在了自己面前。
噗呲。
吴玲的指甲穿过吴松的胸膛,他低头呆呆地看着胸膛溢出的鲜血,艰难地叫了一声:“天……明……”
噗通一声,失去活力的尸体就这样直挺挺跪在了吴玲的面前,他的身体在转瞬间变绿,僵硬,然后迅速干枯,就好似被人抽干了一样,只剩一层皮包裹住骨架。
刘天明吓得已经走不动道了,他颤抖着身体对着吴玲不断道:“都是他先勾引的我!吴玲,我对不起你,是他勾引的我,我才和他好的,都是他的错!对不起,吴玲,对不起。”
吴玲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她一伸手,刘天明就连滚带爬的往族长方向奔去。
“族长!族长救我!!”
族长自己都自身难保,他一个箭步冲向祠堂,手速极快地啪一声关上大门,任由外面的刘天明再怎么哭喊也不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