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淑女很不友好吗?”安岳五指用力对折摸索着手腕上尼龙扎带的扣口,想凭借手指掰开扎带上控制松紧的小舌头。
莫里斯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不禁笑容加大,他像挑选一块上好的牛肉一般盯着安岳的身体流连,仿佛在苦恼自己该从哪里下手一样。
“女士,你已经猜到了,何必多此一问?”
难怪之前感觉他的肤色有种不自然的泛红,他就是个食人魔,能不红吗?
安岳面上不显,背地里摸索扎带扣口的指甲都快扣烂了,她看着对方手持刀具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安岳忽地开口:
“莫里斯先生,处理食材的第一步,不应该先清洗吗?”
莫里斯脚步顿住,他脸上露出奇异地笑容:“哦~亲爱的女士,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像你们这种没有体味,体毛稀少,肉质鲜嫩的黄种人,是最适合我们食用的肉质,处理之前根本不需要清洗的啊~”
他似是想起什么美味的东西,举起左手在半空中一点,道:“说起处理食材的第一步,不就是用蔬菜清理你的肠胃吗?我已经做完了啊。”
说罢,他舔舐了下自己的嘴角,冲着躺在岛台上的安岳俯身道:“女士,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乖乖躺好,我会轻点下手的。”而后直起身体,刀尖轻轻游走在安岳的小腹,挑选着要下手的地方。
安岳死死咬住下嘴唇。这破副本,演绎主题是奉献自己,就这么让我奉献自己?!想得到挺美!
她怒火中烧,折叠着够扎带扣口小舌头的指甲用力一戳,顿时鲜血淋漓。
已经挑好位置下手的莫里斯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他脸上露出一抹戏谑地笑容:“女士,你不乖哦~”
乖你妈个大头鬼!!
安岳右手猛地挣扎开手腕上的扎带,轮圆膀子给了他一个中部冲拳,莫里斯瞬间被打得一个趔趄。安岳趁机夺过他手中的主厨刀往自己左手腕上的扎带就是一挑,扎带应声而开。她整个上半身解放,立即起身去挑两个脚踝上的扎带。
莫里斯恍惚一下,迅速反应过来,他抄起一旁的厨房毛巾从背后勒住安岳的脖子使劲向后拽去。安岳反应极快,她顺势往后一躺,从毛巾空隙处斜着身体溜出对方范围,握在手里的刀瞄准对方手腕利落一刺,莫里斯惨叫一声,下意识松开手中的厨房毛巾,另一只手按在伤口处大喊:“可恶的黄种人!我要杀了你!”
安岳趁着他哭天喊地之时挑开脚踝上的扎带,赤脚下了岛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给了莫里斯一个前踢。对方的下颌被重伤,惨叫变成了喉咙里的呜咽。
趁他病,要他命。
安岳从莫里斯背后伸出右手绕过他下巴围住脖子,另一只手按压住自己右手,上身前压发力,给了对方一个裸绞。
莫里斯感受到窒息,急忙用双手拉扯着安岳的胳膊,安岳毫不手软,几秒后对方就因大脑缺血缺氧而陷入了昏迷。
放开瘫软如猪的莫里斯,安岳坐在地面上轻轻喘着气。她十分庆幸自己去学了跆拳道,又缠着自己教练教了她几个能瞬间置人于死地的招数,不然像今天这种情况,除了宫玉澜给的玉镯,她就别无脱身之法了。
休息了几分钟,安岳拉来两把餐椅,又翻箱倒柜找出一捆尼龙绳来,看着直径估摸着有两三公分的绳子,又看看满柜子的砍骨刀切肉机,她不由感叹食人魔就是食人魔,连工具也这么齐全。
把莫里斯与餐椅紧紧绑在一起,安岳用不锈钢盆盛了半盆水放在岛台上备用。她坐在另一把餐椅上与莫里斯面对面,开始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完成主题,奉献自己。
让莫里斯吃自己的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从教师这块下手呢?
安岳嘴角一勾,有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