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跑的婴儿被送上赛场去参加马拉松。
她的腰和腿没了知觉,整个人仿佛从中间劈成两半。
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眼睛不敢看他。
或许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取悦了他,男人松开穿衣的手,来到床边,单手撑着床面,朝她俯身下来。
系了一半的领带,其中一侧垂落。这让他有一种松弛的性感,将他刚才的冷淡冲散了一些。
至少.....至少没有刚才那么吓人了。
可他自带的压迫感还是令姜月迟不敢抬头。
他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她自然是什么都没穿的。
穿什么呢,她的衣服早在昨天晚上就被他给撕烂了。
她年轻白皙的身体就像是一块上等的画布,上面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他似乎很满意,眯着眼睛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伸手戳了戳她胸前那几个咬痕。
“疼吗?”
这个身娇肉嫩的亚洲女孩身子瑟缩了一下,她摇头:“不.....不疼。”
撒谎。
但他并不打算拆穿,他很喜欢这种明明已经怕到发抖,却还是为了取悦他而不得不忍着恐惧,做出服从的姿态。
接下来就是一问一答模式了。
“还在读书?”她看上去年纪不大,二十左右的样子。
“嗯。”
费利克斯不知从哪拿出的烟和打火机,他点燃,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哪所学校的?”
她闻到空气里那股淡淡的沉香烟草味,眼神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变得惊恐起来。
她抬头看他。
然后费利克斯就笑了。
“放心,亲爱的,我还没有坏到会去你的学校通报你和我做-爱的事情。”
这句话并没有让她的恐惧得到安抚,她甚至开始后悔。
或许昨天,不应该这样的......
她就这么跪坐在床上,显然忘了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费利克斯一边抽烟,一边欣赏她年轻曼妙的身体。
其实算不上亮眼,但莫名能勾起他的性-冲动。
“放心,我只是想帮你把学费交了。”他揿灭了烟,将她抱到怀里,明明昨天已经够尽兴了,可看了这一会儿之后,他又想要了,“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待会把钱给你,你自己去交?”
姜月迟摇头:“我不是......”
他低头亲吻她的耳垂,轻慢嘲讽的笑声渗透进她的皮肉里:“是是是,你不是为了学费才爬上我的床,你只是馋我的身子。”
那天他离开时的领带是姜月迟帮他打的。
即使在家练习了那么久,可她还是笨手笨脚的,鼻尖甚至急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她咬着唇,一副如临大敌的严肃。
居高临下的男人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显然不打算将她从这个窘迫中解救出来。
相反,他很乐意看到她这副样子。
她讨好他时很卖力,明明骨子里装着一个保守的灵魂。
却会因为他喜欢玩刺激的,而扭着屁股取悦他。
他让她去打个乳钉,她很害怕,不敢去,可更害怕他不要她。
费利克斯还记得她当时讨好自己的样子。
喉咙都被捅伤了,还在卖力。
最后居然是他不忍心,将她拉开。
“行了,不打就不打。”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和她妥协。
小姑娘狡猾得很。
他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弄疼自己,故意更卖力,故意在他面前装可怜。
他刚好就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