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直接拉上帘子。
“这是亲弟弟?”扶苏张张嘴,刚才还为弟弟自豪骄傲,现在……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尉缭拽走了,再不走,估计他们都要被人揍。
索性尉缭在城中的宅子不止一所,于是重新回到新的住处之后,两人就知道咸阳城最近的大事儿。
十九公子准备给王上送三十五条水泥马路做今年的生辰礼,路是十九公子试验了上万遍,才找到的方子。
扶苏有些懵,生辰礼?
他父王不讲究这个呀?
也就前年的时候十九弟给父王过了一次,去年不是就没过吗?他去年也曾写信问父王想要什么生辰礼,结果父王只批了两个字:不要。
今年是怎么了?
尉缭看了长公子一眼,心中微微叹口气,去年王上生辰,十九公子就算在外面,还是收集了三十四个自己喜欢的小物件送去咸阳,当时他是亲自见证的。
今年他问了长公子三次,足足三次,长公子都只道父王不讲究。
这是不讲究?不讲究你就不送?
怪不得王上更宠十九公子,这一个将王上放在心上,事事牵挂脸。一个总觉得自己跟父王心意相通,无需俗物。
要是自己的孩子,他也选将自己事事放在心上的那位呀!什么都憋在心里,谁知道你想什么?
长公子败的不冤,一点儿也不冤!
然弟真有本事。??[”扶苏听到弟弟修路竟然没有耗费太多国库银钱之后,倒是不介意弟弟之前的无礼,由衷的赞叹。
尉缭闭上眼睛,点头道:“长公子说的是,您准备何时回宫?”他还要去楚地,实在是不想跟着长公子了,累!
“父王跟然弟正在游街,待我沐浴更衣之后,随他们一同回宫。”扶苏回道。
李然是在扶苏离开后,才带着嫌弃再次对嬴政道:“父王,下回兄长还要出去,您最好给他带一个厨子,再带一个太常,长兄他又黑又瘦……而且,他实在太没有常识了,所有的便装要根据实际情况来改变,微服私访,是你融入群众,不是特立独行。”
嬴政冷哼一声道:“寡人管了他十八年,还不够?不管!”
“父王别气,不说兄长,他这人
就是别扭,明明心中最是尊敬孝顺您→_[(,可偏偏不张嘴,总觉得您能理解他。可秉性真真是不错,对我们这些弟妹都是极好的。”李然顺嘴安慰了一句。
嬴政这才看了眼幼子,然后唇角微扬,但很快就耷拉下来,道:“不说他,出门半载,连个平安信都没见到,寡人何必管他?然儿,寡人问你这商纣王于周姬发,有何差别,你可知周朝比商朝国政上有何进步?”
李然闭上眼睛,心道,又来了,他是如此的怀念大兄,从前父王这些动不动的拷问都是对着他的,心中虽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是他还是很快集中精神,开始说起自己的观点。
“你也觉得周朝分封不可取?为何?”回答了一个问题,嬴政又问。
李然只能继续回答,秦国自然是要实行郡县制的,分封是什么鬼?好不容易统一了,再分出去,凭什么?
“谁提分封,就把他家先分了!分个七零八落!”李然愤愤道。
嬴政对幼子最满意的就是这一点,他认可一些儒家的观点,却有自己的坚持,郡县制才是适合秦国的国策,这也是他想要坚持的,分出去,最多几百年后,又是混战……
马车上两人说了很久,嬴政的王驾走过了咸阳城李然修的每一条路。路很平整,嬴政觉得坐在马车上很稳。
等他们走后,黔首们才一窝蜂的冲上马路,踩着跳着笑着,还有人躺在上面……闹腾了好久,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