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怜玉缠她缠的紧。朝廷对唱戏也不禁,也并无人看不起。朝廷还有自己的升平署呢,当时怜君想考来着……怕人家说一些有的没的……就拒了她师妹!
可巧了,那日跟同僚喝酒,后来又去戏班子听戏……我是偶然听到了她们的话,怜君便说,她爱慕的是我这样的汉子。也不求娶,就是相好也行。
这不就相好了嘛!可没出一个月,怜君哭的不行了,说是……她错了!她并不喜男子。不喜就算了吧!分了吧!谁知道,怜君就怀上了……她俩注定是没孩子的,怀上一个,那谁也不愿意堕呀!要生就生吧,就生下了老三。
这些年,这俩都不怎么唱戏了。我给了一笔钱,两人弄了个草台班子,人家两人过的挺好的。生下老三,人家没打算把孩子给我。是我说,孩子在戏班子长大不好,这才忍痛割爱,但不能不叫他们见。
瞧瞧老三那德行,我要敢狠打,那两人能跟我拼命。我瞧着老三一天天的不顺眼,不像个爷们的样儿,可人家两人瞧着挺好。觉得长成啥样都行!又没欺压良善,又没杀人放火的,干嘛非得掰正?
人家问说,什么是正?什么是歪?大多数人的是正的,可跟大多数人不一样,我们就歪了?可不不对。我们既然是这个样子,那都是老天造的,别人可管不着。”
于是,老三就成了那个德行!
这些事说起来,真就是……他啪啪啪的打在脸上,“丢人呀!”不是人家丢人,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是很丢脸面的。
因此,世人只知道老三的娘是个名伶,却不知道……名伶另有所爱。
这要是败给男人还罢了,偏败给了女人,丢不起这个人!
桐桐把额头抵在四爷的背上:这是我要笑吗?这不是他搞笑吗?年轻时候的金镇北,中二中二的!
四爷忍着没笑,就是说:“这一二三的,把人都给整怕了对吧?”
金镇北哼了一声:“你说呢?”
“所以,急需找个正常人成亲,于是才有了我娘?”
金镇北就说自家老四,“你是因着你娘是个正常的人,而是你娘她……是真好!彼时,我有三个儿子了,她娘家不显,好似不得不让着。其实不然,你娘是真的心眼好!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你三个兄长,那都是尽心的。
孩子的心最干净,那时,你大哥都记事了!你大哥能见生母,有你祖母庇护,可跟你母亲依旧亲近。你母亲病逝,你大哥哭,你二哥四处寻娘,谁哄都不行。便是老三年纪小,也是不见你娘便哭嚎的不肯好好吃……”
不是自己偏着老四,实在是他母亲的恩庇足以庇护于他。
不管是佟胜丁,还是朱娥,亦或是怜君,在夫人的事上,她们从不说一句坏话。不为别的,就只真心待她们的孩子,就值当她们敬重。
这些年偏老四,可这些儿子只嘴上挤兑老四,或是有谁干过伤害老四的事?
没有的!这与他们的母亲给灌输的很多东西有关。
他们或许记不清楚,自己说的……他们或许不信。但是,他们的母亲只要不丧良心,就该知道怎么跟他们说当年的事。
金镇北此来,也是难开口。但还是开口了,“朱娥没那个算计人的脑子!她应该是真不知道这背后的事。只怕是有人想通过她拉我……你查一查,是不是在我的成了大帅之后,她才成了东家的。之前只怕并不是!若是她真有罪,我决不包庇。但是她若只是牵连进去,那应该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不得不管,不能不管。”
然后呢?
“她胆小,又笨又蠢,估计在大牢里吓的够呛。你多关照吧!就这点事。”
说完,直接起身:“我走了。”
脸都丢给你们了,想笑就笑吧,我就不留了,省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