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
严言还问:“那要不要给你介绍对象,没事了一块去看看电影,吃个饭。好姑娘挺多的……”
“别!别!别!我更崇尚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桐桐见林枫尴尬,这才打岔,说起遇到沈裁的事,“她是哪个大院的?听着像是离的不远。”
“设计院的!她妈妈好像是搞设计的,她爸做经济学研究的,她是家学渊源。”林枫指了指茶几上的报纸,“她爸的文章隔三差五的登在日报上,做经济分析的。”
“你跟她熟?”
“不熟!以前一块上过课,是最近碰上了,在学校打听了打听,经院那边的老师是知道情况的,听他们说了一嘴。”
“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怪难得的!是个遇事不避的人。”
林枫就觉得这话有点话里有话:“什么意思?这是说谁遇事就避呢?”
桐桐:“……”怎么还敏感起来了?真没这个意思,“我是说,怪不得她那么年轻就处级了,感情人家下去挂职去了!真下基层了。”
“你在说我不务实?”林枫抓着筷子,“是这个意思?”
桐桐:“…………”她扭脸跟四爷说,“老光棍真难伺候。”
一家子都笑了出来,只俩孩子傻愣愣的不知道在笑什么。
林枫将剥好的虾准确的扔到妹妹碗里,让你嘲笑老光棍!
但是老光棍真的烦死夫妻秀恩爱了,吃了饭,大哥和大嫂带着孩子回家。
走的时候拎着饭盒,饭盒里是饺子,要是夜里饿了,用油煎一下就能吃。
然后大哥把孩子往车梁上的小椅子上一放,扭脸又抱了大嫂的腰给放在后座上,因为离得近,他不骑,就这么推着母女俩回去。
两口子你一句我一句的逗着孩子说话,别管孩子说了什么,都给他们乐的。
忙了一天了,跟孩子亲香不完。
送走了大哥家,小妹一家更烦人。自从妹妹和妹夫搬回来,晚上人家的房门一关。孩子咯咯咯的笑声,妹妹嘎嘎嘎的笑声,以及妹夫哈哈哈的笑声,就没停过。
洗脚吧,人家一家三口一盆水,门一开上个厕所真就随意的瞟了一眼,就觉得:“……”老光棍的日子是没法过呀!
盆里三双脚,相互搓着把水溅的满地都是,但是……人家一家子高兴呀。
这不是诚心刺激老光棍吗?
他跑到楼下,挤在爸妈床上,咱不也是一家三口吗?
但爹妈并不是很待见这种打光棍的老宝宝,爸爸说:“得接触姑娘嘛!你这谁也不接触,便是能有火花的人,你不触碰,自然就错过了。”
林枫:“…………”他直接起身,“您早点睡。”
可人一出来,就听见爸爸说,“这小子可算是走了。”然后喊小季同志,“来来来!按摩脚底板确实有效,穴位我认的差不多了,我给你摁摁。”
想出门找个朋友耍吧,发现大家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时间了,谁有工夫陪个老光棍。
正自怨自艾呢,就听见楼梯的脚步声。扭头一看,是桐桐。
“你怎么下来了?”
桐桐朝父母卧室指了指,“我问爸爸个事。”
“进来。”林诚儒抓了床头的眼镜,“怎么了?”
“爸,是隔壁的孙叔叔,他是领导岗位,但现在那个情况,像是接触了什么腐蚀性物质。哪种情况的泄露,能造成这种事故。”
林诚儒皱眉,“这怎么可能呢?你是怀疑大规模泄露?还是他们研究所发生了什么失误?”
“对!这事发现了就不能瞒着。”这才是自己的工作,矿污染那个并不是,各有各的工作范畴,“若是情况还不严重,我觉得及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