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
“对,”陈翠芳点头,“那姑娘就是她的命,这命都没了,你们觉得她会卖了房子只为离开这个伤心地吗?”
“我们之前还担心她做傻事,但没听到有什么命案发生,我想她就是想跟着那个男的,或许看见她,就能让那个男的想起那个姑娘。”
这是赵大根的猜想。
“没想到她又回来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陈翠芳有些遗憾,“当时看她也不愿意说自己住哪里,我只能让她得空来家里坐坐叙叙旧,这都多久了,也没见人来。”
“那,”叶归冬捏了捏赵礼辉的手,“那桂花婶子的前夫没回来过吗?”
“没回来,”赵大根更不满意了,骂了赵大军两句,“还是亲爹呢!我发的加急电报过去,结果第二天回过来,说什么他爹年纪大了,离不开人,他现在有了新的家庭,也不好走,反正都是些推辞话。”
“悲哀啊,”陈翠芳摇头,“这要是婚前能见见面,不合适就直接拒了,也不会害了桂花。”
睡觉时叶归冬想起那天看到的江桂花,“瞧着挺憔悴的,而且还那么瘦,可见这些年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是肯定的,”赵礼辉点头,“也难怪她见不得未婚走在路上亲热的人,不过我们说结婚了,她听完后,脸色瞧着也好看了很多。”
“是啊,”叶归冬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巴,“难怪娘说她是个可怜人。”
前一天晚上刚提起江桂花,第二天赵礼辉在食堂干饭的时候,就听人提起她了。
“得亏她好心相告啊,”这人一脸庆幸,“要不是她,我妹妹就和那种人渣相看成了!”
原来他妹妹最近在和人相看,本来都快成了,昨天傍晚家里忽然来了一个老婶子,然后跟他们说自己的女儿就是被那人害得自杀的。
他们当然跟媒人打了招呼,这事儿不谈了。
赵礼辉喝了口汤,看来这些年江桂花一直跟着那家人,那家人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样也挺好。
“今儿又是白菜,”安常康打了饭坐在他对面。
“听说采购部的出去采购了两大车白菜呢,大部分做成泡菜,一部分做成咸菜,还有一部分就喂给咱们吃呗。”
黄追岳戳了戳那软烂得吃不出白菜味的白菜,“就不能煮得稍微嫩一点啊?”
“都吃了这多年了,还不知道这食堂的路子啊?哪一年的白菜不是这么煮的?”
容师傅啪地放下碗筷,虽然难吃,还是吃干净了,不能浪费粮食。
他刚走,就有人在赵礼辉身旁坐下了。
赵礼辉侧头一看,“陈同志,好久不见了,你去了会计部以后,不是都在一食堂那边吃吗?”
“偶尔也来这边吃,”陈万生笑,“还没谢谢你,帮我弟弟指路呢。”
“谢啥,他自己找错地方了,”赵礼辉继续扒饭,“不过怎么这么晚了才到啊?我记得,你们老家就在城外也不远啊。”
“他为了节省钱,走了几个小时才坐的班车。”
陈万生想到弟弟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心疼,晚上孙宝珠厚着脸皮回孙家睡的,他和陈万辰住在安家。
孙记文他们得知陈万生的弟弟来了,并且还请孙宝珠提了那么多蔬果过来,也就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只是也没想请对方到家里吃饭什么的。
就连孙宝珠回家也只是住,不能喝家里的水,吃家里的饭。
“你弟弟多大啊?”
安常康好奇地问道。
“比我小一岁,”陈万生吃着饭。
“那也是不小了,结婚了吗?”
“没有,”陈万生摇头,“要是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