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很强大的肉/体,是她见过被打磨得最完美的身体。
如果对方有心,凭借着那难以被察觉的天赋,肯定能成为世界上最顶尖的暗杀者。
说不定,连自己都会被轻易干掉。
“目羽,天与咒缚是什么?”有了发霉枣糕这一幕,加茂枫也能光明正大询问了。
“是以牺牲某样先天条件为代价,换取另一方面强大力量的特殊情况。”目羽解释道:“禅院家那位,就是以失去所有咒力为代价,置换了无比强大的肉/体。”
啊,果然是这样吗?
加茂枫还未细想,又听目羽继续道:“不过在御三家,没有咒力与残疾无异呢,就好像出生就被斩断手脚一样,那个孩子真是可怜啊。”
可怜?
不,你们搞错了吧?
就好像有人出生目盲,有人出生贫血,有人出生是白发,他们异于常人,却不代表他们是弱者。
就比如说,只要自己一个念头,就可以将咒丝植入在场这些“天赋异禀”的孩子们脑袋里,让大家都变成没有思想的大笨蛋。
有谁说变异一定是往坏处变的,想想你们忌惮的那位六眼啊,所谓的天与咒缚,说不准是个超大威胁啊。
那样强大的身体素质,任谁看了都会羡慕吧?如果真的要打起来,说不定没等她将咒丝植入对方体内,就已经被他一个闪现解决掉了。
这么想着,加茂枫又多问了一句:“他叫什么名字?”
目羽贴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了两个字:“甚尔。”
“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
加茂枫默念了两遍他的名字,将一切想得十分简单。
算了,反正再厉害,他们两个人也不会有更多交集了,大不了以后听到他的名字就绕道走。
直到夜晚,这位少年绑着她在加茂家飞驰,而身后是如狼般的加茂家主时,加茂枫那想要杀人的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自己对咒力的一切认知都来源于亲身实验,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偶尔来这么一两个特例也是正常的吧。
短暂的震惊之后,加茂枫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捏爆了蚊子的心脏。
顿时,咒力丝线如橡皮筋一般在指尖崩断,她彻底与那两条小虫断了联系。
这点小插曲只在一瞬间,但也足以让加茂枫精神紧绷,尽管确定杀死小虫留下的残秽让人无法察觉,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还颠覆了自己以往的认知,她依旧非常担心。
紧张到冒汗啊。
不能肯定这里面是否有藤编抽打的因素,反正眼尖的目羽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您汗湿了。”
貌似以为这一身汗水是因为今天下手太重,目羽将加茂枫扶起:“大小姐,你还好吗?”
加茂枫垂头,顺着坡往上爬,□□了一小声。
“要休息一下吗?”目羽贴心地问道。
加茂枫捂着额头趴在地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嘶,应该不会被发现吧?那个没有咒力的人......看起来好像是个少年,年纪不大,应该不至于敏感到发现端倪。
“今天先休息一天吧。”没得到回应,目羽脱下加茂枫身上的小袖,替她擦拭伤口。
虽然她用着肯定的口吻,但如果你以为这是她的温柔,那就大错特错了。
实际上,这是目羽在与加茂枫进行交易。
休息可以,不过未来几天都不会有加餐和零食,这是二人间不成文的规定。
如果加茂枫真的不舒服需要休息,那这项交易就成立,她今天可以不用学习,但未来的零食不会有了;如果她还想吃到,那就坚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