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孩子了啊。”
刚刚景光面无表情的样子,还真是够吓人的。
诸伏景光看着伊达航粗犷的脸上浮现的紧张,哭笑不得。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那种会揪着不放的人么?
只是看班长一直在等着自己的样子,他只好无奈的点了下头。
这就好这就好。
景光和小悠都好好地,要是再因这事儿吵起来那多难受啊。
现在景光说会让这事儿过去,那就肯定会过去。
他重要的人,当然都要好好地。
伊达航转身干活去了。
诸伏景光看到小悠平安无事,也放下心来目送她去做登记。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萩?”
“那事儿,你问悠酱了么。”
萩原研二一边拆zha弹一边问道。
虽然zha弹犯没能犯罪是好事,但这个情况总得知道个前因后果吧?
这zha弹犯又好似被捆(还跟zha弹一起)又是昏厥,看他身上的痕迹似乎还尿裤子了……
虽说后者不是很重要吧,但总归得有个前因后果给他们知道不是。
而事发当时大概率就在场的小悠,就成了最佳的咨询对象。
“这个zha弹犯,是怎么被捆住还被弄晕过去的。”
“啊。”
诸伏景光还真……完全忘了。
他看到小悠之后又着急又欣慰,一不小心就给忘到了脑后。
萩原研二:“景光,你不会是忘了吧。”
诸伏景光:“小悠才去登记,不着急。”
萩原研二:“……啊?”
“她刚刚才离开现场,说不定还遇到什么恐怖的场面,还是晚点让她平复一下心情再问吧。”
萩原研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你明明跟我说,你找到她之后就会立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绝不给她狡辩的机会啊?
现在他们一群人都等着答案呢,你却说让人休息休息再说?
诸伏景光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比起丧心病狂的zha弹犯,当然是小悠更重要。
再说了,又不是不问。
“只是晚点问而已。”
诸伏景光清了清嗓子。“总不能因为一个zha弹犯就委屈小悠吧?”
萩原研二:“……噗。”
诸伏景光不自在的抿了抿嘴唇。
“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没有。”
萩原研二赶紧也清了清嗓子。
“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
电话那端慢条斯理地拆除上次没能拆除的zha弹的萩原研二笑了。
“没错,怎么能因为一个zha弹犯,委屈我们小悠呢。”
就算不说悠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件事。
‘好人’必须要因为‘坏人’的事情做出牺牲——世界上就没有这种道理呀。
等到剪完最后一根电线,确定zha弹彻底被拆除,萩原研二才摘下头盔,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一种格外轻松的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那感觉就好像忙碌了三天三夜,然后终于可以结结实实睡上一觉,一直到自然醒一样的清爽。
不是说脱胎换骨那种夸张的情况。
而是……
“感觉,好像可以更好的迎接明天了呢。”
“萩,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