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来啊!”
法海的哭声更大了,佟国维说:“奴才请杀此子!”
他说完看着佟国纲:“大哥,这不忠不孝的混账也没必要留着了。”
佟国纲以前是真的在康熙跟前说过杀鄂伦岱的话,但是这会他反而不再说了,直接两眼一翻,晕了。
夸岱赶紧搂着摇晃,大声喊着阿玛,太子也跟着摇晃。
隆科多立即跪下跟康熙说:“鄂伦岱气昏了父亲,这种人不能再在朝中为官,奴才请革鄂伦岱官职。”
海棠立即说:“鄂伦岱就是喝醉了,醉酒之语怎么能当真。”
鄂伦岱和隆科多还想说话,海棠疾言厉色的呵斥:“鄂伦岱!你闭嘴!”
鄂伦岱看海棠疾言厉色,知道她这是恼了,瞬间觉得背后生寒,闭嘴了,但是那桀骜不驯的样子更明显了。
海棠立即拖着鄂伦岱出去,拖着他到了门外:“你干嘛啊?闹的没完没了,你都把舅公都给气晕了。”
鄂伦岱冷哼了一声:“奴才是了解那老东西的,他装的。夸岱也知道,夸岱后来怎么不掐他人中了。”
真的吗?海棠刚才没仔细看佟国纲。
她就问:“你真的不让法海他们母子进祖坟?”主要是眼下的社会风气很在乎这个。
“法海是能的,怎么说也是我们佟家的人,他娘生他的时候也没问他愿不愿意出生,这是他不能做主的。但是他娘肯定不能在我们家祖坟里,他要是敢在这事儿上叽歪,和我过不去,我真会把他这一支从族谱上抹了!”
哎呦!
海棠揉了揉脸,都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既然私事不知道怎么说,就说点公事吧:“诶,你回来的时候北边和南边如何?”
“南边可热闹了,奴才本想前几天回来就去找您讲一讲,没想到您挺忙的,想着过几日也一样。
我跟您讲,高原上可热闹了。”
他立即压低声音,眉飞色舞的给海棠讲藏地的形势,夹杂了一点北方的消息,他们两个在门外一个说的起劲一个听的认真,屋子里夸岱终于把他阿玛摇醒了。
太子捧着杯子:“老大人,再喝口水吧。”
佟国纲虚弱的摇头,伸手出去,康熙立即拉着
他的手。
佟国纲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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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国维也哭,他一哭,他的儿子们也哭,屋子里大家哭的伤心,这会不哭的只有康熙父子和夸岱了。
这事儿该怎么收场?
佟国纲只能哭着说:“奴才治家不严,闹到您跟前,实在是……实在是丢人现眼,奴才这会想着,鄂伦岱这么闹,是不是因为担心他远在青海,这爵位家资没他的份?”
法海哭着说:“儿子早说过要靠着自己,不倚仗祖宗和家世,今日在这里,儿子在您跟前,在皇上和太子跟前再说一遍,这爵位家产与我法海无关,将来如何传承是阿玛和鄂伦岱之间的事儿,我不会问,更不会取。”
佟国纲就说:“奴才此时想着,要不然趁着他回来,这爵位就传给他吧。”
康熙心疼舅舅,就说:“您可不能这么想,鄂伦岱的毛病朕是知道的,他每年不闹几次浑身不舒坦,不是为了爵位,就是觉得您偏心,闹完了就没事儿了,您只管回去养着,别想那么多,只是他今日太放肆了,别说您了,朕都忍不住!”
他气的深呼吸,对外面喊:“来人。”
梁九功赶紧进来。
康熙说:“叫慎刑司,把鄂伦岱拉出去打二十板子,让他长长记性!”
梁九功刚要退出去,康熙立即说:“慢着,鄂伦岱呢?”
梁九功说:“和郡王在台阶下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