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咔嚓!”
好在,四平在雨落之前就已经来到了城隍庙,被庙祝请进了厢房。
至于是不是真丢了,卜佳兴觉得只要自己开口说那油布包很是重要,想必那庙祝便会如同变戏法一般把油布包找出来。
卜佳兴暂且不说,小六子可是从没见过这等好东西,在得了卜佳兴的允许之下,撕了鸡腿大快朵颐起来。
“卜叔,你跟这儿的庙祝认识啊?”
“算是认识吧,最重要的还是安排这两间客房的人与我认识。”
“哦……我说呢。”
之前给卜佳兴擦身的时候就看到卜佳兴细皮嫩肉,不像个庄稼汉,倒是像个有钱人家。
见卜佳兴似乎不想多提,四平自然是也不多问。
这雨来的怪。”
“劳烦刘庙祝了。”
“诶~不劳烦不劳烦,我晚上就睡在那个厢房里,您几位有什么事别怕麻烦,来找我就是,我觉不深。”
卜佳兴把这姓刘的庙祝送了出去。
除了伺候这些贵客,刘庙祝还要收拾这城隍庙,将香客的捐物登记造册。
看着这庙祝打伞的身影,卜佳兴不由得长叹口气。
自己这神仙庙的卜大庙祝,似乎也就会吃喝玩乐了。
“好了四平,你们端着吃的去东厢房吧,也该歇息了。”
“好嘞卜叔,您也早休息。”
当然,卜佳兴还是端起这盘子烧鸡给小六子,让他开开心心的抱着走了。
“诶?小六子,你干什么呢?”
“我想听听卜叔跟苏先生聊什么呢。”
“苏先生?哪个苏先生?”
“你没瞧见啊?刚才咱们出来的时候和咱们擦肩进去的那个大先生啊。
小六子抬头看着四平。
再看了看现在天上乌云密布,不由得拉着小六子赶紧走。
“我没胡说八道……”
西厢房,卜佳兴早已站起身来和苏先生对施一礼。
“自然不错,苏城隍请。”
“哈哈哈哈,我这庙祝别的不敢说,伺候人是一绝的。”苏城隍也不在乎卜佳兴点出身份,反而是夸了一句自己的这庙祝。
卜佳兴双目微闭,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辨认什么。
“哦?
我这庙祝算是我人世尚留血脉当中唯一一个活着的了。
既然无论如何都是伺候人的命,到还不如来伺候他祖宗我呢。
卜庙祝您可莫要说出去,此事终归好说不好听,我庙中文判武判可是都不知其中关节的。”
“无妨,卜某也不是大嘴巴的人,更何况能将这城隍庙上上下下打理的如此井井有条,想来文武判官大人也是挑不出理儿来的。”
苏城隍面上喜色不加收敛,看样子对卜佳兴的话颇为受用。
莫非是因为这一场雨?”
“唉,不算什么大事,可若说是小事……也是掩耳盗铃。
苏城隍没有回答卜佳兴的问题,反而是询问卜佳兴。
“不错,一共五条河水流过五河镇,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当然,若是修行也没什么的,所谓龙王河神,与灶王门神土地城隍之流乃是平辈,我等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
这可就让我等为难了。
这不现在,他便纠集其他四河鳞虫,与那三间山的那头野麒麟斗了起来。
我不过就是个小镇的城隍,又怎么能敌毛虫真麟的威势?”
如此一吸之下,原本还弥漫着茶香的茶杯便如同白水一般淡泊。
“哦,卜庙祝认识?
苏城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