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贪吃的黄花想要跳进厨余桶里找吃的,却不料将厨余桶打翻了,让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于是有一个工作人员生气地拿着一把扫帚追得它四处乱窜。
马兰达撇撇嘴:“还是算了吧,你对肤色的偏见那么严重,我预感到跟你长期相处不会太愉快。”
听了他这话,马兰达脸色又变得很难看:“滚,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佟敢眼珠子转了转:“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一种近似世界末日的场景,从我一位老师那里学来的招数,这个或许多少能减轻我给马兰达造成的伤害。”
司空瑞娜饶有兴趣地道:“非裔伴侣肯定会变得非常抢手啊,全世界都会以黑为美。话说回来,地球面临这种灾难的可能性并不小。”
西门想像着可能发生的景象:“终归还是非常不方便的,那样以后在地球上过日子,都得像是在火星殖民地里一样了。为了让我以后的孩子能到户外自在地活动,我一定会买一枚带有两克拉钻石的戒指向马兰达求婚的。”
西门却不依不饶:“我突然写了一首诗:涂防晒霜啊防晒霜,刚出门,皮肤就被烤得直冒烟,遮阳伞瞬间化作灰烬,谁还敢在这火海里撒欢。我在窗口望见马兰达的倩影,瞬间忘了外面有多要命,摸摸自己晒得发红的脸,爱情的火苗直烧我心。玻璃被晒得嗡嗡作响,空调累得吁吁大喘,但只要马兰达的笑声在我心中回荡,我就不会感到心慌。紫外线啊,你再怎么嚣张,也挡不住我想她的疯狂,哪怕渺小如同沙粒,我也要向她奔去,绝不投降。”
司空瑞娜故意板起了脸:“喂,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不许拿马兰达开玩笑,还一唱一和的,太过份了,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作面目可憎了。”
佟敢看了看她的背影,就有些担心地道:“马兰达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司空瑞娜却有些不满:“喂,你们两个悠着点。”
西门叹了口气:“整天跟你们聊生物学的问题,我现在也有点担心了,你们说,我们身上的基因是不是有一天也会被淘汰掉?毕竟我们无法预知未来的环境。”
西门对她的调侃有些不满。“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想强调的是环境变化的无常。”
佟敢义正辞严地道:“这种观点是对进化论的巨大误解,正常人在水里泡到死都不可能产生进化。即使有人长出脚蹼和鳃,那也是他还在子宫里就出现了基因突变,用当前的眼光看这叫畸形儿。这样的人因为比较适应电影里描叙的水环境,所以长大后混得比较好,大家就会觉得他的脚蹼和鳃特别美,才会有好多女孩愿意跟他嘿咻,然后三妻四妾然后繁衍出新品种的人类,接着就是旧人类被淘汰,新人类占领水地球,这才是进化的正确姿势。”
谢菲雅歪着头想了想:“脚蹼和鳃因为实用就会显得美吗,既然审美只是势利眼,那你的爱情决定论不就多余了吗?”
司空瑞娜好心地劝道:“你还是早点放弃爱情决定论吧,你这人啥都挺好,就是爱插旗。敢于挑战权威是好事,但也很容易引来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