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只好搬开这上面的三袋米,把底下的一袋米露了出来。
秦青灼解开了这袋米的口子,从外面望过去还是白花花的大米,仓部郎中暗暗道自己这是虚惊一场。
中年男人的面容紧绷后又松弛了。
秦青灼伸出手去摸白米。
“大人,您看我们都是……”中年男人的话还未说完,秦青灼伸出手一直伸了半个胳膊进去,他从里面抓了一把泥土上来。
中年男人的表情僵硬了。
仓部郎中:“……”
仓部郎中暴怒:“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欺君之罪!!”
好一个扣帽子。
中年男人伙同两个男人一起跪下来,一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大人!我们接手这个粮仓就是这个样子,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啊。”
秦青灼丝毫没有被骗到:“你要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我看底下的米袋,不要耍花招,不然就只能把你们送到刑部大牢,刑部的刑法想必你们也是听闻过。”
三个男人不再说话,还是那个把秦青灼和仓部郎中带进来的男人说道:“大人,若是我们吐露实情,我们会死吗?”
讨价还价?秦青灼说道:“你们要是再不说,就让你们生不如死,若是坦白,我会酌情向上面回禀你们的苦衷。”
仔细想想秦青灼并未给他们太多的选择和承诺,他们本身也不是鱼死网破的人,又怕受大刑,现在有了一个承诺,心里有几分踏实就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我们是前年到这里来做粮仓守门人的,我们谨慎的打开袋子发现放在里面的粮袋有许都是装着泥土,还有陈米。我们正打算向上禀告这事,结果一转身就看见带着我们的前辈笑眯眯的说,要是他们向上说了这件事,他们本身都不清白,还会受到报复。”
“我们就不敢上报了,他给了我们三个人一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是见面礼。我收下后本没用,可是家里事事都要银子,没忍住就用了,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我帮着他们倒卖粮仓里的粮食,他们会在缺少粮食时,把粮食囤积起来,然后等粮价升高之后,再把去年的陈米卖出去。白米又是另一个价格,等不缺粮食时再悄悄的买陈米放进粮仓,少部分大米放进
来充样子。”
好家伙,价格高出售,价格低囤积,这操作物价是玩得明明白白的。
“此事不要声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背后的人是谁了?”秦青灼进一步问道。
中年男人明显有些畏惧,秦青灼一点也不谅解他,非要逼着他说出来。
“这背后的人就是陈国舅。”
秦青灼屏住呼吸,原著可没说这回事,这回摊上大麻烦了,仓部郎中也是一脸震惊,这事明显不是一年两年形成的,应该是有很多年了。
秦青灼和仓部郎中面面相觑,都感觉到里面的水很深。
……
明南知跟着卫大夫一起去看病,他十分有警惕心,顺手在怀里塞了一把匕首。
卫大夫见他这么有先见之明,挼着胡子说道:“以前我行医时,就带着一个药箱看见有缘人就会给他们治病,不要钱,治不好也没怪我。我还以为没有多少人找我看病,但找我看病的人还是很多。”
明南知帮着卫大夫提着药箱,他笑了笑:“师父,大夫还是很缺少的,而且像师父这样医术精湛又有良心的大夫就更少见了。”
“你这样的哥儿做大夫也好,有些毛病男子看了,终究会不好,但要是只隔着帘幕来看,又看不出来。”
卫大夫这次是去过一家姓刘的官员看病,这是他们家的老夫人请他过来的,他们以前有私交,又是老毛病,现在疼得厉害起来。去宫里请太医又没有资格,还是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