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是在干什么?明南知的脖颈又红又痒。
秦青灼的头埋在明南知的脖颈处突然不动了。
明南知松了一口气。
结果腰间的手从衣摆的下面穿进去了。
明南知:“!!!”
怎么会这样!
明南知的身子一个哆嗦,冰肌玉肤上满是红晕。
他挣了挣没挣开,秦青灼的力气比他大一些,再加上他一直有在锻炼,明南知的力度对他来说,就跟一只猫儿一样。
温热的指尖从下一直往上滑,从肚子往上摸,落在了他的腰窝上,落到一处都是一团火。
雪白的衣摆掀起了一个弧度,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截腰肢。
……
从秦家回到家里后,白山他们吃了一顿年夜饭,白一弘在要睡觉的时候才扯了扯他娘的袖子。
“娘,青灼哥,让我交给你的。”白一弘把怀里的银子交给她。
四舅母看着眼前的银子,她颤抖的从白一弘的手中接过来,眼睛里充满了水雾。
她抱住白一弘:“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你三姑姑家里,他们家帮我们家太多了。”
在白一弘看不见的地方,她用手擦了擦眼角,不肯让人知道她的脆弱。
白一弘懵懵懂懂的,他也记得三姑姑家里对他们一家都挺好的,他认真的说:“我知道了,娘,我长大了一定对他们好。”
白山得知了这件事,他又惊又怒:“家家都不容易,青灼马上就要去县城里考试了,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我怎么好意思找三姐借钱?!”
“那你能去服徭役吗?!你要是死在路上了,我们这么大一家子可怎么活!”四舅母说着就流泪:“这钱我们又不是白拿,我再多去找些活,攒攒钱把钱给还上,可你不能去服徭役啊,你总要为三个孩子着想吧。”
“青灼这孩子就是怕你不肯收下这才让一弘给我说的,你这性子就是倔,等你伤好了,我们一家子都去赚钱报答三姐家里。”
白山心中还是愧疚,他叹口气不再多说。
“我晓得了。”
新年一过,各处的人都在走亲戚。秦青灼睁开眼睛,旁边空无一人。
他以为昨晚守岁守得太晚了,他睡得不舒服,没想到一觉醒来后精神劲头还不错。
他走出房间。
“相公锅里有热水。”明南知看见秦青灼目光闪了闪,低着头不去看他。
“好的。”秦青灼若无其事的去洗脸,一点儿都没受昨晚的影响。
明南知抿了抿唇。
秦青灼吃完早食,明南知说:“爹娘去大伯家了,等你一起去大伯家里。”
“好。”
秦青灼和明南知去了秦家,秦青灼发现秦父这边的亲戚对他冷淡的,根本就有点儿不待见他。
他在院子走路的时候,还听见了一句“吞金兽”。
吞金兽本人
:“……”
社学是官方办学,学费比其他书院的要低。但读书还是要费很多的钱,在社学吃饭的钱还有买书买墨纸的钱。
秦家世代都是在田地里过的,想出一个读书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再加上在秦家,秦父本来就是他爷爷奶奶最不喜欢的儿子,这样对秦青灼一家就更有意见了。
秦父和白婉在秦家吃了一顿饭,秦青灼和明南知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安静的吃饭。
秦爷爷看了看秦青灼:“你长这么大了,以后要多帮你爹做点事,别没事就琢磨你那个书,我们村子里就没出个秀才。”
“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为自己的家里着想。”
“爷爷,我明白的。”秦青灼没有去和秦爷爷争辩,而是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