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强行附上去,也可以轻易被扫开。”
……
陆恒脸上表情变幻,不明白素来好说话的老神尊为何要当场拆穿他。
“什么意思?”群玉抬眸瞪视陆恒,“我想起来了。你被那怨诉灵附身之后,瞧着非常难受,好几次想要把剑提起来……提起来干什么,杀了你自己吗?你恨你自己吗?”
“……”
陆恒被她逼得,后背贴上墙边的博古架,终是无言辩驳,垂眼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群玉冷冷看着他:“想死就直说,我随时可以结果了你。”
见她生气,陆恒不知为何,竟笑了起来:“你别生气。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从来没忘过,我想与你长长久久的活下去,这是我如今最大的心愿。”
群玉这回没那么容易哄好:“可你还是会被那怨诉灵引诱,说明你心智不够坚定,你唔……”
微凉的唇直接堵了上来,群玉双眸大睁,身体不由得僵直了一下,就在这个瞬间,两人身位逆转,陆恒搂着她腰,将她按扣在了博古架上,困囿于方寸之间,低头深吻,舌尖撬开她齿关,辗转厮磨,攻城略地,探秘入幽,凉薄的唇与皮肤在摩擦中散发热意,如着了火的冰,因极致的反差而暧昧丛生。
群玉不知他忽然发什么疯,双手攥着他腰间衣物,一开始想将他推开,不过一会儿,两只手渐渐不再听她使唤,没有任何推拒的动作,而是如藤蔓般缓缓攀上他的背,十指嵌入雪一般的柔软布料中,一抹绯红漫上指尖
、骨节,渐渐浸染了她整个人,全身上下无处不是粉艳艳,冒着滚烫的热意。
终于,陆恒放开她,淡薄的眼瞳变得色泽浓郁,群玉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粉面桃腮,媚眼如丝,略显红肿的嘴微张着喘息,像条涸辙之鲋,总之,怎么看怎么不像她。
群玉咬着唇,想粗声说话,吐出来的声音却软得令她自己都害怕:“我和你说正事呢,你干嘛突然亲我?”
“这也是正事。”
说着,陆恒单手抵着柜沿,又俯身下来啄了啄她的唇角,眼尾笑意如春,握着她的手往心口按去,轻声说,
“你刚才说我心智不够坚定,这便是我想出来的解决办法。”
群玉抿着湿热的唇,有些反应过来了,但还是装没听懂:“什么意思?”
陆恒挑眉,堂而皇之道:“每和你亲近一次,我一定会疯狂地想活下去,哪还会对自厌?哪还敢死啊。”
群玉轻咳了声,从他臂弯下逃出去:“这么说,我是你的锚吗?要我献身让你开心,你的心智才能更稳定?”
“也不一定非要献身。”陆恒想了想,“你说几句动听话哄我也成。”
这还不如献身呢。但群玉破天荒地认真想了起来,该说点什么让一个自卑自厌了多年的人变得自爱,并且珍惜生命呢?
凭她聪慧,很快就想到了,但这话于她而言实在很难说出口。
于是从腰间掏出那个菩提木牌,指着上端一个小孔,漫不经心道:“这是我在无迹之境里收到的姻缘木牌,原本这里有一根红绳,送我木牌的人告诉我,把这根红绳系在心上人的小指上,他就不会离开我。”
陆恒怔了怔,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低头瞥了眼自己左手小指。
一道鲜艳的红光一闪而过,他不知是否是幻觉,但小指指根处恰到好处地传来一股细微的牵引感,酥酥麻麻,连缀心间,他清晰意识到,原来那根红绳早就系在了他手上。
陆恒完全听懂了,她想说的,话语浅浅,词不达意,是喜欢他。
他低头笑起来,一绺长发从略微凌乱的冠间垂下,扫过脸畔,衬得眉眼深邃疏艳,如玉山之将崩,再抬眼望向群玉,眸光定定的,光芒极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