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须得将时间往前倒退一会儿。彼时,秦张两族的战争刚刚结束,在不远处观察的张氏族人,已经悄咪咪将他们老祖的尸体……哦不,是残躯给拖了回去。
那行人中,其中一个为首的走之前还十分犹豫。想了想,终于大着胆子开口,“不知我族大长老何在?”
正在疗伤的秦德馨睁开眼睛,瞥了他们一眼,露出一个滑稽的笑,“你族大长老正在我秦家做客,怎么,你也想过来瞧瞧?”
做客?怕是是死是活都未可知吧!那人全程观看了秦家老祖将自家老祖废掉的全过程,在心里已经将秦家人的恐怖级别调整为恶魔修罗的程度。
见秦德馨浑身带血,还朝他(阴森)一笑,不由得身体一抖,再不敢多言,匆匆逃了。
秦德馨这才露出无趣的神情,站了起来。此次战役,为了拖住张啸,为自家老祖争取时间,秦德馨可以说是拼死而战,虽未伤到根基,但是起码也要修养个把月。
她与老祖一同回到族内,迎面而来的,就是族人的欣喜与恭贺。
“恭喜老祖与五长老大胜!”
“此次废张家老祖灵根修为,生擒张家大长老,我秦氏终于扬眉吐气,好生痛快!”
老祖对众人一一点头,视线略过秦如清时,故意停住,秦如清笑嘻嘻地朝老祖伸出大拇指。
老祖这才笑起来,欣喜过后,又肃穆了神情,道:“此事并未了解,还需商议张家后续的处理事宜。”
这事还紧要得很,不能拖延,拖个一两天就怕是要出变故。老祖遂看向秦德馨,“伤可要紧?”
秦德馨摇头,三长老见状,给秦德馨递过去一枚丹药,秦德馨服下去,几息过后面色便恢复了一些。老祖这才放心。
众人正要往议事堂的方向去时,秦如清看见了地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粗黑麻袋,眼珠一转,笑盈盈地提醒道:“这还有个人呢。”
不说倒还忘了,这个人,倒有些趣味。
四长老是个老顽童,乐呵呵地将麻袋拖过来,打开袋口,在他某个穴位上一点,此人便幽幽转醒,秦家众人不由得好奇地围上来。
“这就是张家那位赘婿兼大长老,郝苟?果真人如其名。”秦如清嘴角勾起,语气莫名。
可不是人如其名——职业老苟比。
今日战场,这位郝苟长老可没出死力气。一般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像秦如清这种打游戏老划水队员能不知道么——问就是不拔尖,不出错,能对付过去就行。
秦家众人不明白秦如清口中这个”人如其名“的意思,但是郝苟这个名字,确是有些不雅,便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二长老摸着长胡子道:“要我说张啸当初也眼光不差,招子还招出了个筑基,倒也十分走运了。”
张家赘婿成了筑基在南岭世家圈,基本算是一个相当出名的谈资了。不提倒好,一提都是殷羡感叹居多——这运气也忒好,便说自家也不定能顺利培养出个筑基呢。
郝苟听着脑袋上方悠闲的谈笑声,虽然不是嘲笑,都是夸他的,却仍觉得颜面发烫,不由得搬出大长老的架子威严道:“你们秦家就是如此待客的?”
“待客?”秦如清摸下巴,笑眯眯道:“别急,这就好好招待大长老。”挥手示意后面的侍从,“将大长老带去议事厅,再给个座儿。”
众人虽不解,却没人开口阻止。侍从果真上前,封住了郝苟的灵气,就这么拖着麻袋往议事厅的方向走。
可见这些时日秦如清已经在秦家建立了自己的威信,没人敢不把她的话当回事了。
此前老祖让秦如清入驻议事堂,虽没有人敢直言反对,但是私下里不满议论者还是颇多。可这几次事件下来,秦如清均在其中出谋划策,其心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