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说的是,所幸你劝住了吴三姑娘,此事在咱们这儿就到此为止了。”
“那是自然。”
记过她话音刚落,旁边就挤过来一个人,抓心挠肝道,“听说徐三吃了那啥,怎么回事?”
穆婉:……
谢二夫人:……
穆婉回头无语的看着祝南溪,“你怎么来的这么快。”镇北侯府跟将军府隔着好几张桌子呢。
祝南溪道,“本来就有很多人盯着你,吴知萱声音还那么大,好多人都听到了。”
“她们是不认识你,又怕惹嫌疑,不然来的更快。”她实在好奇,“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徐三姑娘真的吃啦。”
穆婉哭笑不得,“我只是说徐三姑娘看起来胃口不好,有积食之状,而且听闻她常常点灯夜读?”
祝南溪道,“嗯,徐三姑娘特别崇拜她的大姐姐,虽然美貌不及,却发誓要做个才女,所以常常点灯夜读。”
“不过这跟她点灯夜读有什么关系?”
穆婉道,“常年点灯夜读眼睛多少会有些影响,若正好碰上她积食,大夫大概率会用白丁香这味药。”
高门大户养孩子都精细,姑娘郎君们稍微有个头疼脑热都会重视,积食这种肯定会开药。
祝南溪好奇,“白丁香怎么了?”
穆婉高深莫测道,“刚刚吴三姑娘也是这么问的。我说是麻雀的干燥粪便。”
然后吴知萱就直接叫说对方吃了屎。
有故意的成分在,但细究好像也没说错。
祝南溪忍不住大笑,“让她总欺负吴知萱,如今可算被反将一军。”
穆婉想起宫宴刚开始时对方对她的恶意,“她好像也很讨厌我?”
穆婉从一届商户女变成镇北侯夫人,好奇的人肯定很多,看不起或者不屑的人也有,甚至等着看她热闹的,这些都不稀奇,但以贵女们的涵养,不应该像徐三姑娘那样直白的无礼才是。
祝南溪道,“京中最近关于镇北侯娶你的传闻,你听到了吗?”
穆婉道,“侯爷娶我是因为我和徐大姑娘一样擅长烤肉,性子活泼,七夕争琉璃杯也是因为徐大姑娘曾说要最漂亮的琉璃做聘礼这件事?”
谢二夫人闻言惊道,“怎么会有这种传言。”
祝南溪则疑惑,“我没跟你说,你如何知道的。”
穆婉笑道,“新婚第一天就被丫鬟告知了。”
祝南溪:……
那你还能说的那么轻松。
谢二夫人连忙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三郎不是那样的人,是刁奴见不得你好才故意说的。”
穆婉笑道,“我自然知道。”
且不说烤肉之类的事儿压根子虚乌有,就说无论谁嫁给谢珩都被说成替身,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这传言是谁传出来的,是单纯的只想让镇北侯夫人不痛快,还是还有其他目的。
穆婉疑惑,“徐三姑娘就因为这个讨厌我?”
正常情况徐家和谢家退婚后,两家人算是结了仇,互相关注对方的婚嫁情况肯定也是希望对方过得不好。
徐三姑娘暗戳戳看她笑话才是人之常情,但她那敌视的模样,仿佛她抢了她徐家的东西似的。
祝南溪道,“徐三那人,特别崇拜她大姐姐,大概是听说你像她大姐姐,所以不满?”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总不能因为觉得是她抢了徐大姑娘的镇北侯正妻之位吧。
满足了好奇心,吴知萱半路还拉走了大部分仇恨,穆婉继续吃吃喝喝听歌赏舞,好不快哉。
然后她果酒就喝多了,想去更衣。
任何宴会,离席就容易遇上事故,这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