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芷瑶感受到他身下的起伏,捏了捏他地绷的紧实的小腹,她向四爷耳边吹了口气,“爷,你好像很紧张呢。”
四爷的眼神慢慢地暗了下来,按住了她不老实的手。
年芷瑶一脸无辜地抬头看他:“爷,现在还是白日呢。”你得冷静啊。
四爷运了运气,将怀中的大宝贝抱紧,“等晚上,看爷怎么收拾你。”
年芷瑶心中一紧,坏了,好像玩脱了。
她换了一副求饶的表情,“爷,我错了。”
“现在说错,晚了。”四爷笑了起来,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反倒是沉沉的可怕。
年芷瑶看了有些害怕,她太明白四爷的实力了,想跳下来逃跑,却没能成功。
四爷的臂力竟然也不错,年芷瑶欲哭无泪,不是说四爷不善骑射吗,怎么这么有劲啊。
她不知道的是,四爷的不善骑射,是与大阿哥那般勇武的比较,但毕竟是从小练出来的,又有个对儿子精益求精的皇阿玛,自然比一般的花架子要好。
至少逮住她这个四肢不勤的还是轻而易举。
晚上放肆的后果就是明明第二天就是去福晋院子里请安的日子,年芷瑶却躺在床上起不来身。
看着瑶儿埋怨的眼神,四爷难得移开了视线,昨夜是他放纵了。
四爷安抚她道:“爷让人给福晋说声。”
这次年芷瑶没再拒绝,因为她的腰确实有些不太行,况且就她现在的这副样子,即便是去了福晋的院子,比直接告假不去也好不了多少。
她道:“还是让白芨去吧,就说我今儿个不舒服。”
直接让苏培盛告诉福晋总觉得有些太张狂了,她到底是新进府,还是低调些好。
四爷点了点头:“好。”
看着白芨离去,年芷瑶便放心地躺下了。
左右那些酸话什么时候也少不了,多一些少一些的也无所谓,比起那个,她还是更在意自己的身体。
四爷为她掖了掖被子,“你再睡会。”
正院
福晋听了白芨的回禀便点了点头,“既然你家侧福晋身子不适,就不必过来请安了,回去好生照顾你们主子。”
白芨:“是。”
李氏嘴角一撇,“这年妹妹可真是身娇体弱,也不知是真的不适,还是不想来给福晋您请安呢。”
福晋看了她一眼,“年氏整日里伺候爷自然辛苦些,若是你们谁也有这般本事,也可以不来请安。”
李氏的脸色顿时难看极了。
一旁的格格看着福晋与李侧福晋的斗法,都低头不语。
年芷瑶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醒来时,四爷已经走了,想必是去了前院。
她看着白芨:“福晋那可说了什么。”
白芨摇头:“福晋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奴婢走时看着李侧福晋的脸色,着实有些难看。”
年芷瑶点了点头,李氏的心思人人皆知,可四爷也不会因为她摆上脸色就上她的院子里。
李氏虽已失宠,但有位份子嗣,若是不犯蠢,好好教养三阿哥,日后未必没有好日子过,四爷念旧情,也不会让福晋在分例上为难她。
可这些日子看下来,李氏并没有这个脑子,她在心里摇了摇头。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旁人怎么过,和她的关系也不大,她也没那个闲心去管。
年芷瑶看向镜中自己还泛着潮红的脸,十分自恋地叹道,她的皮肤可真是极好,一般人想要这般效果还没有呢。
白芨问道:“主子,可要传午膳。”
年芷瑶点了点头,四爷午膳不过来,只她一个人吃就简单多了,也不必管要几凉几热,直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