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比你明白。”
……
怀雍攀住浴桶的边缘,浸没在热水里的双腿和声音都在打颤:“王八蛋,别全部放进来,声音、声音太响了,要是被听见他们会起疑的。”
赫连夜虽不大乐意,但还是放缓动作,怀雍低头背对着他,被打湿的长发像是细软的花枝黏在雪白的背上,美的惊心动魄,拨开碍事的发丝,就能看见怀雍粉中透红的脖颈,纤细但并不柔顺,紧绷忍耐着的样子。
痒丝丝的。
总不尽兴。
怀雍不高兴地低声骂他:“别摸我!专心点,快点!”
好凶。
赫连夜想。
怀雍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反复无常呢?
什么时候才能让他尽兴一次?
他至今都不知道怀雍到底耐不耐/操,每回都是怀雍觉得够了就停下,不许他继续。
兴许是因为今天怀雍喝得酩酊大醉,叫他也生起万分之一的侥幸之心,觉得怀雍说不定会变得温柔些、诚实些,说不定他能从怀雍口中听见只言片语的爱意。
正是因为有期待,所以更失望。
赫连夜从怀雍身后环抱过去,举起来似的,迫使他贴向自己靠在自己的胸口:“到底要我快还是慢,用力还是不用力,慢了你又觉得不够,使劲你又怕被发现。”
怀雍满面霞焕,难/耐得紧,其实他现在觉得很没力气,光是站住就挺费事,被赫连夜抓着反而省力,于是索性往后靠在赫连的身上,迷迷糊糊、烦躁不已地说:“拓拔弋是不是在奶酒里给我下药了?”
怀雍娘胎里带的病,天生体寒,就算是在夏热酷暑的日子身子也不烫。
今天却很烫。
赫连夜先吻他的肩膀,再是脖子,再是脸颊,再是唇角,他说:“奶酒性烈,本就有益/阳/媚/春的功效。”
怀雍:“?!”
怀雍睁开眼,往后折手抓住赫连夜的胳膊:“你怎么早不和我说?”
赫连夜:“今天那个情况我怎么和你说?再说了,大不了回来吃点药就是,或者还有我呢,不是吗?”
怀雍想骂他,可眼下太不舒服,还是得先纾解。
偏生他俩是暗度陈仓,不能大刀阔斧,磨磨蹭蹭一次还比平时要更久,翻来覆去好几次,情兴浮沉,一直不结束。
怀雍从未这样过。
他以往觉得这事玩好了还算得趣,但也只是偶尔,有时玩不好还会嫌烦,并不算强烈的渴求。
而今天他被催发得格外不满,连赫连夜中途离开一会儿也觉得空虚,也不知自己何时竟然已经整个人缠在赫连夜身上,更没发现倒像是他在渴求。
怀雍觉得舒服,赫连夜更是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然。
赫连夜全心全意地拥住怀雍,在这一时刻,像终于能从水中捞到月影,他也能触摸到怀雍的真心。
待要赫连夜又在加快攻侵之时,后背疼了一疼,是怀雍抓了他一把,别扭地说:“你等等,先停下,先出来……”
赫连夜哪里会肯,只紧占不放,耐着声气,问:“为什么?”
怀雍的手指很使劲,指甲已经刻破了赫连夜的皮肤,他抖个不停,浑身发/红,羞耻地说:“我喝了太多水了,我、我想小解了,你放我出来,我先去小/解,要憋不住了。”
哦……哦?!!
赫连夜反应过来,更精神了。
他看着在自己怀中试图团起身子的怀雍,突然恶念丛生,愈发起意,怀雍拼命推他,他则牢牢不放,笑嘻嘻地说:“你那不是想小/解,是太舒服了,出来就行。”
怀雍此时腰腿皆软,不得不受制于他,羞恼至极又无法抵抗。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