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的手指触碰你的眼尾, 你听见他的声音在说:“你不也是吗?”
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角也渗出生理性泪水,你从他的眼瞳里看到自己面容的倒影,眼眶微微泛红, 嘴唇是红艳艳的, 你轻哼一声, “无论怎么看都是你更加狼狈一点吧。”
他的指腹摩挲你的手腕,你抽回手, 总觉得现在这气氛很危险, 就像是在踩钢丝, 稍有不慎你就会跌落。
“好了,我要睡觉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可以走了, 你不相信他没有听懂你的潜意思,他安静地注视你许久, 你的一只手掌撑在他的胸膛,掌心传来心脏跳动的震动, 他的心跳没有刚才跳得那么飞快了。
这意味着他现在也回归到平静的状态, 你站起来去开门, 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少年这次倒是很乖巧地走到门口,你忽然叫住他, “等等。”
他回过身, 歪了歪脑袋, 你瞥见他唇角残留的口红,对他招招手示意他低头, 然后擦去那抹暗红色, “现在好了。”
伴随着席巴的离开, 你的房间内的监控器也终于恢复正常, 此时坐在监控室内的管家看向大屏幕,只看见你关上门后微妙的神色。
“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啊?”其中一个管家忍不住问道。
“显然是不能让我们知道的事情。”坐在正中间的管家说道,“算啦,这种事情……估计少爷也不想让我们知道的吧。”
送走席巴以后你就打算入睡,才怪,你还要看文献呢,好几百页的文献,一晚上肯定是看不完的,至少先看掉三分之一吧,你活动一下筋骨。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散发出的冷调电子光落在你的脸上,你单手托腮,看了一会就觉得头痛欲裂,看文献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你揉揉太阳穴,正在思考要不要给自己泡杯咖啡,喝咖啡确实能提神,但是这之后肯定会影响到你的睡眠质量,考虑再三,你还是放弃喝咖啡,强撑着精神看文献。
就差几页了,你一连打了个好几个哈切,感觉到自己的腮帮子都有点发酸了。
叮咚——
是你的手机发出的提示音,你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你之前向上一任社团社长发出的好友申请通过了。
[N:你是?]
对方的网名是一个非常简洁明了的字母。
你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先把剩下的那几页文献看完,然后才拿着手机,把手机按键按得噼里啪啦作响。
[西芙:我是现在户外运动社的社员,我听现任社长艾达说您以前见过金·富力士?]
这条消息发出去以后对面长久地没有回复,都要让你怀疑对方是不是掉线了。
过了很久,百无聊赖的你甚至还给那篇小论文写了个开头,终于,这时候你又收到了对方的消息。
[N:是的。]
这人怎么这么惜字如金啊,算了,你把早就编辑好的消息发送出去。
[西芙:我想要见一见他,您能帮帮我吗?]
另外一边拿着手机的男人站在实验室的门外,身上还穿着白大褂,他惊讶于有人会为了寻找金找到他这边。
其他共事的研究员也陆陆续续从实验室里走出来,见到他还站在门外,有些好奇地问:“乔治你还在等什么啊?下班了啊。”
被人叫做乔治的男人头也没抬,“稍微有点事情。”
接着他又向你发送一条消息。
[N:现在情况有些复杂,你方便打电话吗?]
但是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或许是曾经遇到过的监听经历,所以他又补充道。
[N:算了,还是不要通话了,到时候我会再联系你的。]
对方说的话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