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都打开衣服都挂进衣柜里,还有其他的日用品也分门别类地放在梳妆台上,做完这些事情你才去到浴室洗漱一番,换上一条亚麻质地的米色长裙,金色长发用发带松松垮垮地绑在脑后。
你一边哼着小调一边趿拉着拖鞋下楼,凯瑟已经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至于早餐是谁准备的,看到系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的席巴你就知道了答案。
“醒了?”席巴把新鲜出炉的松饼放在桌上,你也坐在餐桌旁,往松饼上淋了一些糖浆,凯瑟头也没抬地对席巴说:“等下你就和我出去一趟吧。”
“你们要去哪里?”你咬了一口松饼,“对了,您今天不用去开会吗?”
“会议已经结束了,就在今天凌晨的时候结束的。”凯瑟端起氤氲着红茶热气的茶杯,“你等下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出去的,我们要去角斗场。”
角斗场?你印象里的角斗场好像都只出现在历史书中,你问:“这是流星街的景点吗?”
闻言,凯瑟大概是觉得你说的话太过天真,唇角上扬,并不是嘲讽的笑容,更像是已经动容的笑意,“算是吧,这也是流星街的特色。”
你吃完松饼,带上自己的单肩包和凯瑟席巴他们一同出门,流星街白天的阳光很晒,好在你有先见之明地戴了遮阳帽。
角斗场位于流星街的西区,那是一座古老的环形建筑,场地能够容纳上万的观众,从前厅往里头走,路上遇到的人有的是来观看比赛的,有的是来参加比赛的,这两者很好区分,前者往往打扮得光鲜亮丽,而后者就更加不修边幅,眼神中也透露出一股狠厉的气势。
流星街,还真是个民风彪悍的地方,当地的特色景点居然是角斗场。
来到前厅,凯瑟先带着你买了游客票,而后又领着席巴去了另外一条队伍,席巴并不是那条队伍里唯一的孩子,相反地,参加比赛的小孩子占了四分之一。
“他也要参加比赛吗?”你问凯瑟。
“是啊,这也是对他的一种磨练。”
人一多整个前厅就变得闹哄哄的,游客的交谈声,参赛选手的窃窃私语,在嘈杂的背景音里你忽然听到一道脆亮的声音,“喂,你这家伙插队了吧?”
这个声音对你来说有些熟悉,你抬头看去,那是昨天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女孩,她的头发短短的,像一团杂草乱糟糟的,眼睛微微眯起,眉头蹙起,双手环胸,面对插队的黑面大汉也丝毫不输气势。
“你个豆芽菜还敢跟我叫板??趁着我现在心情好不打你,赶紧给我滚!”
基裘扯了扯嘴角,“你现在心情好啊?可是我啊——”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基裘已经轻轻松松地将他撂倒在地,膝盖死死地压住他的咽喉,让他动弹不得也无法说话,“我现在可是很不爽啊。”
大汉因为缺氧整颗脑袋都涨红了,眼看着就要窒息了,她卡着时间松开,但他还是陷入昏迷状态。
你和席巴目睹了全程,席巴语气平淡地评价,“小动作太多了,实力还可以,但放在真正的战斗中她会吃亏的。”席巴瞥见基裘手臂上的伤疤,“看样子她已经吃过亏了。”
见你盯着基裘看的时间超过对陌生人的打量时间,席巴心里有了推测,“那个人,她就是你昨天说的很有趣的孩子?”
“是啊。”
席巴收回先前的话,“她太弱了。”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刚才还说她的实力不错的。”怎么现在又换了个说法?
“我看错了。”
参加比赛的队伍有两排,分别是给新参赛的和老选手开放的,席巴现在排的是新参赛的队伍,而基裘则是在另外一条队伍,她收拾完那个黑面大汉抬起头,一眼就看见了你,倒也不是她的观察